“我就奇怪了,你怎么说起话来,这么重的铜臭味,偏偏能写出那些文字优美的小说和歌词来,”
“跟你能比吗?别人找你说话,你都按小时收费的,”冯一平回了一句,“这是我在羊城的第一桩生意,大成方方面面的关系那么多,生意上,还是要拜托您多关照着点。”
“没问题,我们肯定会帮你大力介绍,只是没想到,你再一次到羊城,竟然是用这种方式回来,”张副主任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个穿着打扮一般,但又非常自信执拗的模样。
时隔不到7年,他再一次回来,却已经是一个成功的商人,还是被广为赞誉的青年学者。
“那我先谢谢,我们在这边,接下来肯定是要找法律顾问的,肯定是你们大成,不过,看在我们这么多年老关系,以及我在未成年的时候,就被你们压榨的份上,到时条件一定要尽量优惠点,”冯一平举起杯子。
“压榨未成年人的说法都出来了,”张主任苦笑,“不愧是作家,那我跟我们主任说,给你们白干行吧,”
“哈哈,那再好不过!”
…… ……
羊城事了,冯一平当然得去深圳的厂子转一圈,欧伯阳在车上跟他嘀咕,“这个黄总,从谈吐看,并不怎么样,”
这是第一批富起来的人的通病。
“你是没看到其它方面,”冯一平瞥了他一眼,“把自己名下的优质资产卖了,还能笑得那么开怀,你做得到吗?”
冯一平自问是做不到。
欧伯阳也摇摇头,“除非是赚了很多钱,”
好吧,这也算个理由,今天的卖价,肯定比黄冠福当初买的时候,要高得多。
“那你知道他为什么要卖吗?是因为他在美国读书的儿子,炒股亏了好几千万,这才不得不把这年年增值的楼给卖了,你现在在他脸上,看得出来一点垂头丧气的样子吗?”冯一平又问。
“啊,亏了好几千万?”欧伯阳惊到,“那我真做不到,”
“所以,你别只看他说话土,他们身上,值得我们学习的地方,多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