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刚才看你抱慧慧时,稀罕得不得了,就没想着抓紧找个男朋友,给我生个外甥?”冯一平泡着脚看着重播的省新闻联播,问另一边也在泡着脚,还拿着文件在看的姐姐。¢£,
“你们真烦,爸妈催,你也催,你不是和静萍挺好的吗,你们先生一个,”冯玉萱埋怨着,眼睛都没从文件上移开。
我们是准备生来的!
可这话冯一平哪敢说,要是说出来,爸妈,恩,肯定是高兴的,估计在可能的的孙子面前,他们才不会管结没结婚呢。
外公肯定也高兴,那样他就有了重孙辈,四世同堂,多好的福气!
黄静萍爸妈那边,意见肯定会有,但也就是补办个酒席的事,没到法定年龄,不能领结婚证又算什么事?农村的,不少都是事实婚姻,就是说拜堂了,摆酒了,但是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去领结婚证,也用不上。
好吧,虽然这样看,说出这个决定,倒也不至于闹翻天,但是,少不得喧闹一阵,然后,还指望你们小两口自己在首都逍遥,过安生日子,想得美?怕是两边的父母都要来帮着准备,照顾什么的。
至于冯一平他们打算的去外国生,开神马玩笑呢?冯振昌都不愿冯一平把户口从村里迁出去,你还想给他整个外国的孙辈回来?
所以吧,这事只能做了再说,事先绝不可透漏一点风声。
“我们现在就是想生也不行啊,不说我现在还在上学,年龄也太小了些,”冯一平说。
“小什么小,老家像你这么大,结婚生孩子的没有吗?”
“那你不是更合适。二十四都快二十五了,”
哪怕现在还很年轻,但提到年龄这个事,冯玉萱还是本能的不高兴,拿起一个抱枕丢过来。
她想了一会,再没心情看文件。“还记得我的那个干姐妹吗?”
“记得,周玉芳是吗,对呀,她不是也结了婚?你还不抓紧,”冯一平说。
“哪有,他们定在夏天结婚,可是,你知道吗,就年后。玉芳就打电话给我哭了两次,说是都不想结婚了,”冯玉萱说。
“这有什么,婚姻恐惧症嘛,好多人婚前都会这样,离结婚的日子越近,就越厉害,”冯一平扮专家。
“不是你说的那个什么症。她跟我说,事情都定下来以后。好多人都变了,未来的公婆,还有小姑子,包括未婚夫小胡,对没有以前对她那么好。
去未来公婆家吃饭,厨房的事都要她来做不说。小姑子还在一边冷言冷语的,吃完饭,小胡也不像以前一样送她回家,顶天了晚上打个电话问一声,跟小胡说。他还让她多就着点家里人。”
冯一平都听不下去了,“就为这点事啊?有什么大不了的!估计她第一次去小胡家的时候,都会抢着进厨房表现吧,现在跟她不见外了,她怎么又有意见?再说,婚后他们是和公婆分开住,现在偶尔去给他们做餐饭算什么?也是本份吧。
至于小姑子,她不会哄啊,不会想办法搞好关系啊,”
对女人哭诉的话,冯一平向来是不怎么信的,结过婚的都知道,好多时候,她们的话,和后来统计局的报告绝对有一拼,特别喜欢以偏概全。
要是有一次过人行横道没等她,她肯定会说,“你总是这样,”
要是有一次你没接她,她后来提起时,多半会说,“你一直这样,”
“你懂什么,这还没结婚呢,要嫁去的一家人就都变了脸,要是结婚了,肯定更过份,所以我才不要这么早就受这份罪呢!”
冯一平气得把那个抱枕丢回去,“你怎么就这么傻呢?你怎么知道,你碰上的就是玉芳要嫁的那一家人那样的?再说,她就只跟你说这些不高兴的事,高兴的事说了吗?别等到她抱着孩子跟你哭诉的时候,你还吓得不敢找对象,”
“总之,我打定主意了,过两年再说,”冯玉萱说。
“你和周玉芳的条件也不一样,你现在也算个正宗的小富婆,找另一半,对他的经济条件可以没有要求,只要他人好,对你好就好,”冯一平苦口婆心的劝,可惜自己没有什么合适的人选,不然肯定帮姐姐介绍一个。
他不是那些已婚妇女,热衷于做媒拉纤,他这么做,是因为不知道姐姐已经见过那个史佸赅,并且视若无物,他非常担心姐姐又一次载在他手里。
“谁是富婆,这话怎么这么难听呢?你别烦了,”冯玉萱瞪了他一眼。
这是对年龄有多敏感,“不是富婆,富家大小姐好吧,只要你顶得住爸妈的催促,随你。”他就不信姐姐一点都不急,可能正是因为没找到合适的,这才说现在不考虑。
“还有,金翎说了,会帮我们留意省内高速服务区餐厅的事,要是有承包到期的,或者是新建的,会帮我们留意。”
“真的?”冯玉萱眼睛都亮了,“那太好了!我看服务区的那些餐厅,根本没人光顾,好多人宁愿买桶面泡着吃,和我们的面相比,方便面算什么?送给我吃我都不吃,”
“不过,要给那些负责的人塞钱的事我们不做啊,现在生意不错,没必要招惹这些麻烦。”
“我知道,”姐姐能有这样的认识,冯一平挺高兴。
“我们现在不像以前一穷二白的时候,有了些条件,要求稳,没必要冒险,你知道吧,好几个银行的人,从年初开始,就一直追着我,让我贷款,条件一家比一家好,”
“那你怎么做的?”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