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怕是还不够,”衣帽间里,穿着珠光色丝质衬衫,外面套着一件粉色羊绒开衫的黄静萍,握着手,来回走动着,看着衣架上的衣服,看了一下地上放着的三个大行李箱,又取下了一套蓝色西装加进去。
冯一平在门外拿着手机走来走去,“后天中午是吧,嗯,好的,再见,”
看到黄静萍还准备再加一件风衣进去,有些忍不住了,“我,够了吧,我又不是去走秀,”
他这是第一次出差要准备这么多衣服。
“这次哪一样?当然得多带几套,不行,我再去拿个行李箱,”
冯一平一把捞住她,“够了,真的够了,”他在黄静萍的发间嗅着,“真想把你们娘俩也带着,”
“这可不行,”黄静萍马上,“这次有多少人看着?”
“那有什么关系?”冯一平毫不在乎的,“俺一享誉世界的年轻学者,一年轻有为的成功商人,一风度扁扁的少年,还不兴我出去的时候带个老婆孩子?”
“就是不行,哈哈,扁扁,你确实是欠扁,唔,”嘴被冯一平霸道的堵住了,一双手也在她身上作怪。
“那不行,那这个呢?”
“现在不行,”黄静萍脸红红的看着他。
“现在不行?”冯一平看了看时间,“不行也得行,”他一把扛起她就朝卧室走,“又得出去这么多天,我容易吗我?”
…………
时间紧凑的战斗,总是特别激烈,所以也特别刺激,“偶尔来一场这样的短平快也不错,你觉得呢?”
黄静萍还娇喘吁吁的,头发胡乱披散在脸上,却没有力气去理,也懒得动弹,察觉到冯一平又蠢蠢欲动,她反手拍了一巴掌,“还闹,起来啦,”
自己马上跳起来穿衣服。
被她一巴掌拍蔫的冯一平悲愤的,“不带这么一过河就拆桥的,”
不过一看时间,还真不乐观,忙跳起来穿好衣服。
黄静萍有些衣衫不整的继续帮他整理行李箱,“知道你懒得搭配,配套的衬衫领带皮带都放在一起,不要弄混了,”
“好的领导,”
“这些年也真是把你惯坏了,以前给我买衣服还知道怎么搭配,现在连自己的衣服都不会配,”
但凡这日子过长了吧,她们就总会变得有些唠叨,不过,日子不就都是这样的吗。
“爸爸,妈妈,”阿曼达带着摇头晃脑的糖果闯了进来,“欧文叔叔,到了出发的时间,咦妈妈,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
晚上,还是华尔道夫酒店,刚安顿下来的冯一平,整理了下衣服,带着欧文就朝宴会厅走,今晚,他在那约了饭。
这个宴会厅,是真正的宴会厅,挑高很高,大厅周边,上面还有两层,都带有突出的室内阳台,类似于国外歌剧院的包厢,要是有需要,确实能马上改成一个表演的场地。
此时正是用餐的高峰时期,灯光柔和明亮,一张张圆桌旁,都坐满了衣冠楚楚的男女,男女侍者们,端着银闪闪的托盘,在宴会厅里翩翩往来,总体有些吵,但并不闹。
冯一平快步朝中间的那一桌走去。
那一桌,已经坐着5个国人,4个中老年,嗯,按照官方的很多法还是中年,就一个年轻的,看起来也比冯一平要大。
他们的穿着,跟周围人没什么区别,如果论起价位,不准还要比周围餐桌上的那些人高出一大截,而且那四位中年,在那都放出一股睥睨的气势来,时刻提醒着别人,我很牛的样子。
但就像罗家一家在去见冯振昌他们的时候,特意穿了一身很上档次的新衣裳一样,他们这种神态,在这,恰好透露出一种不自信来。
至少在0年,国内的企业家在跟国外打交道时,多少还是有些缺少信心和经验,所以才会刻意放出这样的气势来。
看着冯一平走近,一直在四处张望着的那位年轻人拉了旁边那个中年人,看眉眼应该是他爸爸的手一下,原本正在交谈的四个中年人同时抬头看了过来,马上脸上都堆起了笑。
“孙总,陈总,张总,吴总,你们好,这位一定是吴总,”冯一平跟他们一一握手。
“你好,”“久仰,”“请坐,”“正是犬,带他一起来见见世面,”
这几位,也是这次总理出访要随访的企业,除了吴总,其它三位,都来自国企,都存了一样的心思,想借这次随团出访的机会,把成果最大化,所以都有安排人打前站,他们自己,也比其他随访的企业家提前出发了两天。
“抱歉来迟了,让几位久等,不好意思,”
“哪里,我们也才到而已,你这刚从西部赶过来,路上的时间不好控制,”
这睥睨的几位,对冯一平这个年轻都很客气,都很和蔼,那啥,在商场,同样是不看年高看成就。
“冯总,先好了,这顿我来请啊,一会可别抢着付账,让那些老外看热闹,你得给我一个感谢你的机会,”
国人在这样的场合,抢着付账那是出了名的,看来这位吴总对这个深有体会。
至于感谢,主要是冯一平让布坎南帮这位吴总牵了牵线,见了华尔街的几个人而已。
对现在的他来,这是举手之劳,但对这位吴总和他的公司来,却是非常难得的资源。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冯一平也不客气,在座的谁还差一餐饭钱。
“冯总,起来这还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建筑公司的孙总,“但我得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