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钟拓请过来。如果实体店运营良好,以后说不定可以跟他家里的购物广场合作。”
钟拓虽然不管这些,但是有他在搭个线完全没问题。这些不用说秦盏也懂。只是她忽然发现自从那人回国后,她的生活里好像哪哪都是他。
“我觉得没什么问题。”
王思婷笑了声:“那就这么定了。”
从会议室出来已经十点多。早上秦盏沉迷撸猫没来得及吃早饭。到茶水间拿了几块点心,回办公室后差点一盘子摔地上。
钟拓坐在招待客人的沙发上。一身笔挺的正式西装,领带严谨地贴着喉咙,同色系袖口低调地闪着光泽。
他靠着靠背, 长腿叉开,双眼深黑寂静。目不转睛地看着秦盏走进来。
这情况仿佛两人对调,他是这间办公室的主人,而秦盏才是那个擅自闯入的人。
秦盏放下瓷碟,抱臂倚在办公桌旁,
长及脚踝的裙摆轻荡,收腰的款式衬得那细腰不盈一握。
盯着他看了几秒,秦盏淡淡开口:“你怎么进来的?”
“刷脸。”
她忍下翻白眼的冲动:“我是说你怎么进我办公室来的?”
钟拓眼底涌上笑意,似真似假道:“我对前台说我现在看不到想看的人会得相思病。”
“你继续编。”
钟拓轻笑一声,站起身来。垂感极好的西装裤裤线笔直,修饰了那双又直又长的腿。他低沉的声音在耳旁萦绕。
“我来给你送东西。”
秦盏眉头一挑,“昨天送猫,今天还送?”
“追一天就送一天。”
钟拓抬了抬下巴。秦盏视线顺着瞥过去,才注意到门边立着一个被红布蒙住的画框。
“那是什么?”
钟拓走到她眼前,微微倾身,勾着嘴角说:“我的照片。”
秦盏办公室里原本挂了一幅水墨画,不是出自什么名家之手,就是她个人比较喜欢。后来王思婷说这画跟她那些作品画风严重不符,便叫她撤了。
现在那面墙也是空的,只剩一个明显白了几个度的长方形印子。不太好看,所以秦盏一直想换个别的挂上去。
先是猫,后是照片……这人怎么跟她肚子里的蛔虫一样。
“拍的什么?”
他一本正经道:“世上独一无二,绝无仅有,其他女人求而不得的宝贝。”
秦盏心想你还敢不敢再夸张点?但她知道这照片出自钟拓之手,自然不会差。好奇心也就这么起来了。
“那谢了。”
“要谢就晚上一起吃饭。”不等秦盏回答,钟拓慢条斯理将西装外套脱下,随意往椅背上一搭,“我帮你挂起来。”
钟拓抬手随意将领带扯开,走过去将照片搬过来。秦盏看了看他领口,总觉得这人在有意诱惑她。
她抿了抿唇,撇开视线,刚好这时候办公室座机响了。秦盏快速接起电话,简单说几句后挂断。
“王思婷找我有事,你先弄。”说完便开门出去。
钟拓看她急匆匆的背影,顶了下腮帮。掀开红布,垂眸盯着照片看了几秒,唇边扬起一个耐人寻味的笑。
过了半个小时秦盏回来,办公室已经没了钟拓的身影。
她抬头去看挂到墙上的照片,目光定了几秒,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一口气不上不下,在原地僵了半天才走过去。
活了二十六年,她真是……从未见过如此令人窒息的操作。
办公桌后方那一整面墙上,挂着一副尺寸不小的照片。那是一个男人的半身照。干净的白衬衫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扣子全部解开,露出里面精壮的身躯。头发凌乱,双眼微眯,嘴上叼着一支烟,升腾的烟雾多了几分朦胧感,让整服画面看起来有种说不出的色气。
而这个男人,非常非常眼熟。熟到吐的那一种。
钟拓说这是“我的照片”,秦盏自然而然的以为是他拍出来的作品。可谁想得到,钟拓的脸皮之厚简直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秦盏揉了揉太阳穴,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过去。
那端很快接通,钟拓低沉的声音含着几分明显的愉悦:“这么快想我了?”
秦盏闭了闭眼睛,磨牙道:“钟拓,你知道厚颜无耻怎么写吗?”
那边静了静,只有沉沉的笑声传过来,“天天画图太累,我给你养养眼。”
秦盏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养个头,弄得我这里跟牛郎馆一样。”
“你这里不是勃物馆吗?大家都有零件。”
秦盏:“……”
似察觉到自己要被挂电话,钟拓抢先开了口:“晚上来接你,一起吃饭。”
“不……”秦盏话没说完,那边委委屈屈说了一句,“求你。”
秦盏耳根一热,直接挂了电话。
简直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她坐到椅子上,一口气将冷掉的水全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