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走了。”
“你说什么?”
对着进来通报的宫女,苏贤妃上去便就给了一巴掌道:
“你怎么不拦一下?”
那宫女觉得自己很冤枉,解释道:
“奴婢就是想拦,也能进得到皇上跟前。”
苏贤妃气得大骂那宫女废物。
也只是徒劳。
其实就是没有郭整拦着黎丰舒,他也不打算进瑞扶宫了。
苏贤妃与周淑妃和杨德妃不一样。
黎丰舒可以想像得到,即使是他问了,苏贤妃也不可能承认。
也只有到了查着证据的时候,苏贤妃才能无话可说。
随着楚郡王出事的事,在京城散开。
家家都紧闭门户起来。
禁卫军将张家围了个水泄不通。
而带头的,却是张臣。
张臣自被张家扫地出门之后,便再没有踏进过张家一步。
张家上至老太太,下至孩童,全都吓得要死。
由于张轨有官职在身,所以出来接着张臣。
“张大人可谓是扬眉吐气了。”
说这话的时候,张轨可是满嘴跑酸。
可此时此刻,也只有跑酸的份了。
张臣不与张轨一般见识。
做为绝对的胜利者,张臣的涵养还是不错的。
张臣淡笑了,说道:
“如果张巡城使记得,咱们是皇上的臣子,一心效忠皇上的话,巡城使大人也能像在下一样。巡城使大人,在下得罪了。”
说完,张臣也不等张轨反应,沉着脸喝道:
“掘地三尺,给我搜。”
自己做过什么,还是挺清楚的。
张轨恢复了头脑,对张臣说道:
“张大人随在下去厅上等吧。张家虽然不大,也有几处房舍,总要些工夫。现在天冷,张大人再冻着了。”
瞅了瞅天,张臣没说什么。
张家的其他人,全数被官兵拘了起来。
男人还好,一个个的垂头丧气的。
可是女人,有那胆小的,想到了萧家,已然吓得哭了起来。
很快的,张家女人的哭叫声,即使在南厅上,也听得真真切切的。
张臣和着张轨在南厅上坐下了,却没有下人来上茶。
想到了张臣来投奔他家,张家也没给一杯热茶喝。
张轨笑道:
“看来张大人是无福吃到我家的茶了。”
对于以前,张臣一点儿不介意人提。
但也不想让人故意让他难看。
现在张轨提,就是极不合时宜了。
张臣不喜笑,他只要一笑,便就让人有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所以,张臣一扯嘴角。
张轨便就后悔自己失言了。
张臣阴狠地笑了,说道:
“茶吃不吃无所谓。我想张巡城使应该知道,我所为何事?不若将人交出来吧,大家面上都好看。与皇上犟,张大人可不似在下,除了老母,余无一人,倒也算得上了无牵挂。”
张轨没有出言。
屋内本来燃着炭火。
但丫头婆子全被拘了起来,哪还有人过来收拾?
时间久了,炭火便就逐渐熄了。
张臣苦惯了。
即使现在满朝文武,张臣在黎丰舒跟前,可算得上是红透了。
家里却仍是一进的小院。
一个婆子,两个小丫头侍候着他的母亲。
平日里会请个短工来帮着打扫下,再无多余的人。
冬天也不会似张家这样,大批的买炭来烧。
倒也不觉得冷。
等了许久,不见张轨出言。
张臣的声音,比那三九天的冰还要冷,说道:
“消息是从宫里出来的,张大人觉得会是谁说的?说那个女人是杨太医的女儿。”
“周家怎么样了?”
张轨没有回答张臣,反而问道。
张臣瞅着张轨。
张轨在巡城使上,也干了许久,不至于不知道周家也被禁卫军围上的事。
那么,张轨现在问的,可就是……
“这个,谁也说不好。”
张臣实话实说道:
“在下听宣,皇上吩咐完了,在下完成。多余的,一概不问。”
张轨忍不住讥讽道:
“皇上倒是养了条好狗。”
张臣没有生气,反而是一派轻松地笑了:
“能当圣上的狗,总比当圣上身边奴才的狗要好许多,巡城使大人说,是不是这个理?”
张轨:
“你!”
张臣却没等张轨再说出更多的话来,语气冷冷说道:
“巡城使大人有这工夫跟在下磨牙,还是想一想在下刚说得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