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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不急着占有,浅尝慢吻后,颇有兴致地欣赏身下人的媚态。
从裙尾开始撕,一点点剥开,手指所碰之处,温热娇嫩,让人忍不住细细摩挲。
迷迷糊糊间,他兴致正浓,忽地听见她神志不清地问:“你是谁……别压我……喘不过气……”
或许是酒性已散,人慢慢清醒了过来。这样更好。
赵晟天换个姿势,想起她即将替tara拍广告,声音低沉,徐徐诱之:“你这个姿态,tara的团队可不会满意……”
她双眼迷离,面露春-色,说话里都带着娇喘,仿佛并未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地,只是不甘心被人否定,“那你教教我……”
他血脉泵张,更为兴奋,几番摆弄,乐此不疲。
长达两小时的激战,赵晟天总算鸣金收兵。
他搂住受尽蹂-躏的娇人儿,手指划过她身上那些或深或浅的吻痕。
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疯狂过。
他虽无赖,但对于刚到手的女人,第一次怎么着也会秉承绅士精神,尽可能收敛自己,不至于太放纵。
但是今晚,他一进入这具软玉娇体,就疯了一样停不下来。
每次完事就离开从不留下过夜的赵晟天,头一回生出想要与人同床共眠的念头。
至于她醒后面对这一床狼藉时的反应,他也愿意照单全收。
赵晟天满足地从背后抱住她,手掌心柔软触感,来日方长,好梦犹待。
夜色旖旎,沉沉睡去的赵晟天浑然不知,被他搂在怀里的人缓缓睁开眼睛。
她翻过身,懒懒地撑起半边身子,饶有兴趣地扫量着眼前的男人。
功夫不错。
一直装睁眼瞎的通灵玉猛然听到这么句话,嘴角一抽,晃着狗腿屁颠屁颠地跑到床边。
献殷勤:“主人,你太卖力了,竟然毅然决然牺牲自己……”
南姒媚眼如丝,晕红未褪,一点都不避讳:“不,我只是单纯想睡他。”她话音一转,透着几分忧伤:“万万年没做了,果然生疏不少。”
通灵玉:“……”
南姒拿手指描着赵晟天的五官轮廓,口吻愉快,语气恩赐:“这个男人,勉强可以做我的奴隶。”
通灵玉哑口无言。怎么听着有股要榨干人家的意味?
为防止理解错误,它多问一句:“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奴隶吧?”
南姒笑而不语,一下下地点着男人笔挺的鼻尖。
早上酒店经理来敲门。经理担心受怕,守了一夜也不见太子爷出来,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情况,他怕闹出事。
赵晟天被吵醒,一脸不耐烦地打发经理,回过身,床上的人也已经醒了。
两人相对而视。
南姒觉得,按常理,这种时候她应该为自己失去的贞操掉几滴泪。
她立马挤出泪,元真真自身精湛的演技让她演起被侵犯的少女格外入戏。
赵晟天看着揽被慌忙遮身一脸害怕的南姒,内心奇异般地荡起一丝波澜。
他起了坏心,低头亲吻她的额头,将电话递过去,肆无忌惮地问:“要报警吗?”
她轻咬下唇,神情不知所措,像是只被吓坏的小绵羊。
果然没有被潜的经验吗?那正好。
赵晟天亲亲她的小耳朵,“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南姒泪盈盈地看着他。
赵晟天笑道:“好消息是你很符合我的胃口,坏消息是我暂时不打算放你了。”
他的手指在她身上摸索,也不管少女是否抗拒,极尽挑逗,仿佛魔鬼般,以折磨人心为乐趣。
“我是个开明的人,只要你乖乖的,依旧可以和别人有正常的恋爱生活。”他薄唇轻启,语气不可置否:“仅限柏拉图式。”
他甚至没有问她的意愿,自动将她楚楚可怜的沉默当做同意。
洗漱穿衣后,他派人送她回去,通灵玉差点被落下,赵晟天发现它时,目露惊讶,反应过来昨晚耳鬓厮磨全被一条狗看见了。
通灵玉摇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