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眼前行凶的女人如是骂道。
然后那如冰玉般凉滑的小手,轻轻抚上卓清被打得红彤彤的脸颊,温柔触摸着久逝重逢的温度:“打疼了没有?”清澈缱绻的双目,旁若无人不顾一切的贪婪描摹着卓清的脸廓。
大起大落之下卓清仍在愣神,而厅中侍从又都被越泽体贴的事先遣走了,修远只好自己动手,一个箭步冲上,一把把危险女人扯离卓清五米:“你是谁?竟敢调戏本王的王夫。”
仿佛到此时这才发现随着卓清进来的女人,秦香莲瞳中顿化方才柔色,嗖的一冷,挺直柳腰以对:“我是尉迟卓清唯一合法的发妻。”
卓清的嘴巴张成优雅微张的玫瑰形:“可,可我不认识你,我没见过你。”
“你是没见过我,”秦香莲言辞坦然,“但我是你爷爷亲手指婚的对象,这里有聘书为证。”
卓清将信将疑接过所谓的聘书,转过身去,和小雨扎堆研究起来。
聘书上龙飞凤舞,笔法疏朗刚劲,字透入纸,还加上玉玺亲印,好像的确是爷爷所作,卓清顿时呆住。
“这……好像听说前些年,先王筹资修葺宫室,本国的大商贾秦家慷慨解囊,先王龙颜大悦,就定下了一桩婚约。”小雨把手从袖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