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你给我去死。”舒婕把蛋筒全部塞进范童童的嘴巴里,大步走开。
范童童的嘴巴被那么大的蛋筒给塞满了,舌头都冻的动不了,咬着大舌头,叫着舒婕的名字追上去。
看舒婕不理睬她,范童童想是自己开玩笑开过了。心底小小的愧疚,小猫似的舔着冰激凌,委屈的跟在舒婕身后。
“我真搞不懂你到底几岁了?”在快到家的时候,舒婕突然对范童童说。
范童童刚刚把最后一口塞进嘴巴里,那蛋筒的外壳卡擦一声被她咬成碎末。见舒婕脸上的无奈的表情,范童童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不是一样是二十六岁么?她大学毕业快三年了,自己师范毕业也差不多这个年纪了,再加上自己和她基本上是差一天出娘胎的,怎么会记不住?
“跟你一样大啊!”范童童拍拍手,说。
“你是二十六岁的外表,六岁的脑子。”舒婕用语言鄙视范童童,范童童认了,六岁就六岁,舒婕以前还说过更难听的,这算是文雅了。
“哦。”范童童认了。
“饭桶。”
“又取笑我名字。”范童童瞪圆了眼睛。
舒婕伸手要摸她脑袋,也不知道怎么出来这样的情绪的,就觉得心里有种想触摸她的冲动。
范童童把头偏过去,一溜烟跑进了楼里。
范童童一路往上爬,把楼道里的路灯都点亮,舒婕踩着光明走上去,到了靠近家门口的时候,听见范童童说:“我们回家了。”
到了夜晚,舒婕整理完毕走进卧室,发现自己的小床上什么东西都没有了,被子凉席收拾的干干净净。
到外头一看,范童童已经全身□的躺在床上。
“舒婕……”范童童拖着长长的尾音,拙劣的诱惑,舒婕看这人是没事干,发神经。
范童童又呜呜的叫起来,好像舒婕不过来她就不停止。
“干嘛?”舒婕故意问她。
范童童没说话,脸先红了,湿润的眼睛望向舒婕。
“早点睡,明天你还要工作。”
“不!”
“不睡干嘛?”舒婕坐到床边,才落下一寸。范童童挪动自己的身子,一点点的过来。
“舒婕……”范童童说不出口,心知肚明是什么意思,舒婕不会不知道。
“你收了我的床做什么?我不习惯在客厅睡。”
“舒婕……你知道的你知道的!”范童童抓狂了。
舒婕漫不经心的样子和范童童的暴躁成为鲜明的对比,范童童很快便觉得自己趋于弱势。
往往,越是处在胜利高峰的人越是沉稳,因为她知道,选择权在她手里,她无需紧张。
而范童童什么都没有,她仰望着舒婕,舒婕如果大方些,她便得到了恩赐,如果吝啬给与,范童童会觉得自己难过的就像要死了一样。
范童童的眼神流露出来的渴望让舒婕觉得于心不忍,范童童什么时候那么经不起逗了,越活越回去了。
却不想,是范童童太在乎了,在乎了某个人,心底就会开始疑神疑鬼。
舒婕往里头挪了点,刚好在范童童的势力范围内。
范童童像一只潜伏已久的野兽,只是笨了点,要那只兔子有目的的送上去,把背露给她看,她才知道扑上来。
舒婕被范童童扑到,压在凉席上。
这张床的好处就是勾搭,两人滚来滚去也不是什么问题。
舒婕先问范童童:“你明天有课么?”
范童童点头,又摇头,说:“没课,要排练。”
“排练。”
“六一了啊!幼儿园六一儿童节的活动,你居然都不知道。”范童童认真的接舒婕的衣服,也认真的抱怨,一心两用的下场是那衣服的扣子都解不开。
范童童的手将舒婕胸前的扣子一个个的解开,舒婕的心像一张被激烈敲打着的鼓,咚咚咚……熟悉的感觉又来了,身体自动的浮现那鲜明的感觉,那深至身体内部的触碰,和甜蜜的酥麻。
范童童终于是把舒婕的包装给拆开来了。这个美丽的女人袒露在她面前,风景大好,她看花了眼。
范童童苦恼着不知道从何处下手,乱花渐欲迷人眼。
舒婕轻笑,坐起身,范童童跪在她面前。
两两相望了许久,范童童伸手轻抚舒婕的轮廓,眼神恍若着迷般:“我觉得很不可思议,我以为你会打我骂我,觉得我是恶心的人,可是你没有,我想你肯定是假的,可是摸起来却是真的。多滑嫩的肌肤……”
舒婕轻笑,嘴角弯弯,范童童的指腹摸上她的嘴唇,低头,凑近脸去。
在嘴唇交碰的那一刻,狂欢的烟火才开始升上天空,在半空中燃烧绽放。
舒婕搂着范童童的脖子,她的脑袋后面那里的头发短的刺手,而再往上便是柔软如婴儿的毛发。
范童童的手顺着舒婕的手臂缓慢的爬到舒婕的身上,背上,胸前,腹部,还有神秘的腿间。
舒婕的头发被范童童挽到耳朵后面,露出小巧的耳朵,和干净的侧脸。
范童童赞叹道:“你的耳朵真好看。”
那句话在舒婕的耳边说,说的她的全身都开始麻起来。
“就只有耳朵?”舒婕的手指揉着范童童腿间的私密处,轻声问。
“都美。没一处不美的。”范童童咬着下唇,结结巴巴的说。
范童童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舒婕的手已经探进了她的两腿间,当醒悟过来的时候,自己的身体被舒婕的手指轻柔的抚摸着。
她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