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儿听罢,竟然痴痴的笑出声来。
明月便问她:“你又在笑什么?”
红儿撑着床边慢慢坐起来。
“我是……弃子了?”她问明月。
“什么?”
“还是棋子。”
明月没有回答。
已经被送到了这里,断没有回得去的机会了。
明月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女人,等着她的反应。
红儿笑了一声,抬起头看着明月,问她:“有没有酒?”
明月倒没想到是这样的反应,笑道:“你要哪种?”
“都拿来。”红儿赤着双足站到地面上,有些站立不稳,又扶着床边喘了喘气,才道,“我在家中之时就号称千杯不醉,你可不要被吓跑了。”
明月抚掌大笑起来:“好,我陪你。”
那一夜两个人都喝得烂醉如泥,也不知是谁先喝醉的。明月便笑红儿,说你这哪是千杯不醉,分明就是唬人的。红儿伸了两根手指头在明月眼前晃,说你说这是几。明月回答是二。红儿便大笑起来,说这明明是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