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离去。
那步子迈的大,迈的突然,虞尔紧赶慢赶的跟不上,看到将军策马离去的背影,一条腿刚刚搭在马背上的虞尔五官皱在了一起,想起了自己刚刚说的话。
这世上没有比将军更厉害的人了吧。
还真有。
自己最喜欢,用了许多年的风筝破了那么大的口子,李言蹊气的回房便坐在了床榻上。
虞应战自外大步迈入房内,看到气鼓鼓坐在床榻里,面对这墙壁的小妻子,墨眉蹙紧,大步上前拍着那小肩膀轻哄:“是我弄错了,喃喃莫要生气。”
李言蹊听到安抚更气,一甩肩膀将那大手甩下,小脑袋埋在枕头里。
虞应战额头浮上薄汗,容色紧绷,上前将人捞入怀中:“我赔给你可好?”
李言蹊被人挖起,心头怒极,听到他的话,轻哼一声,现在府中执掌中馈的人是她府中的管事,管事说他的封赏俸禄都一并交给了她,他身上连个银两都没有拿什么赔给她?
看着怀中人唇撅的老高,虞应战暗自一叹,俯身吻了吻那唇:“我给喃喃做一个一模一样的可好?”
凤眸终于抬起,不确信的开口:“你会做风筝?”
想要哄好小妻子的西远将军肃容点了点头,轻哼一声,李言蹊终于靠在他怀中,慢慢从激动的情绪中回神,想到自己刚刚的行径,面颊微热,但好面子的人才不肯承认自己因着小事发了脾气,撅了撅嘴:“我饿了。”
安抚了怀中人,虞应战松了口气,看了眼天色,命人摆饭。
玩了一个下午,又发了一场脾气,李言蹊饿极了,坐在身后的人怀中,自顾自的净手用饭。
小厨送来的肉饼清粥,看着便开胃。
李言蹊吃的开心,小腿不由自主的荡来荡去,感受到她现下的开心,虞应战抬手为她挽起袖子,嘴角松软,然而抬头时看到桌上剩下的肉饼,眉头一蹙。
肉饼虽然好吃,但边边角却有些硬,李言蹊不喜欢吃,每次吃肉饼总会将肉饼饼边剩下,虞应战看着那剩下的边角,欲言又止,李言蹊似有所觉的转过头,水亮的凤眸疑惑的看向他。
话到嘴边咽了回去,垂头吻了吻她油汪汪的小嘴:“吃吧。”
凤眸嗔去一眼,李言蹊转过身自顾自吃的开心,身后的大手则执箸默默将那碟子里剩下的边边角角吃下。
日后吧,日后他定会严格要求她些,不能这般耍脾气,不能这般浪费……
夜幕初临,院中的仆从尽数散去。
“听说跑马赛上还有外宾前来,马儿都是精悍的战马?我见过许多马儿,但从未骑过,嬷嬷不许我骑马,她说很危险,可我想要骑,你到时候让我骑好不好?”
下巴支在那硬邦邦的胸口,沐浴后李言蹊凤眸明亮半趴在男人的胸口,绘声绘色的说着听来的事,一脸期待的看着男人。
虞应战身着里衣,一手执书一手揽在女子纤细的腰间轻拍了拍,看着怀中人凤眸明亮,俯身吻了吻,蹙眉轻“嗯。”
李言蹊达到目的凤眸锃亮,滚着身子埋入被子里,准备睡去。
怀中刚刚还乖巧趴着的人现下不见,英眉立刻皱紧,放下手中的书,向身侧看去,见小妻子将自己裹得严实,满脸不悦的探身过去。
将人搬过,铁臂撑在小妻子耳侧,俯在小妻子身上,虞应战眉头皱紧,啄了啄那只露出眼睛的人,沉声开口:“喃喃不是说要给我生个孩子吗?”
眼眸游移,李言蹊咬了咬唇:“可是我不敢。”他塞进来都很涨疼,如何能生得了孩子。
顺着唇吻向那皙白的脖颈,沙哑传来:“多试几次便好了,喃喃日后生子也不会痛了。”
因着他的啄吻,李言蹊眼眸越见朦胧,感受到那长着厚茧的大手深入衣襟,李言蹊忙伸手扣住,喘息开口:“不行,昨天刚刚有过,不许你碰!”
黑眸幽深,坚毅的面容开始泛红,低沉的声音染上沙哑:“喃喃乖。”
李言蹊双颊绯红,其实除了第一次他莽撞弄疼她外,后面只是难耐,可她总有些不喜自己那般完全迷失任人□□,说着自己回忆起来便羞愧的话,她骨子里还是深闺女子,如何能那般呢……
凤眸轻抬,看着面前额头汗湿,隐忍着的高大男人,咬了咬唇,可他待自己很好,还说会带,己去骑马,想了想昨日的难堪,李言蹊小心啄了啄他的唇,商量开口:“那你不许让我看,不许胡言乱语啊。”
虽然有过许多次了,可她没办法去看,可他偏偏情深时将她抱起,再她耳边说着那样耳热的话,让她去看那份狰狞……
看着那水汪汪眼眸,听着那轻轻软软的话,虞应战更疼了,低‘嗯’一声,埋身忙碌。
房内再次安静下来,日头已经初现。
抱着裹在巾帕里的小妻子从盥洗室出来,虞应战便准备去拿里衣,伏在他坚实的胸口,李言蹊眼眸疲惫,嘴里喃喃:“要那两套粉色的。”
大手从白色里衣上移开,犹豫半晌,最终拿了那两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