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贬奴家呢,还是在赞扬奴家?”余宛棠不乐意了,她嘴馋的很,也是饿出来的,她平时可不是这样,那是随便吃,随便喝,来到人间之后还有饮食烦恼了,她想吗?
“贬别人呢!”
李幼渔小心翼翼的回话,余宛棠高兴了。高兴了就要多说几句,“他们穷的只要是个母的都要,你也在被膜拜的行列,一穷二白了,人就没有什么审美观点了,你懂?”
“就像有个作者说过,人穷了,连最细腻的感情都会变得粗糙。”李幼渔可不想被这群人看着,甭管内心是多么的淳朴,这不挑不捡,直接把她崇拜成女神,她也有点不适应,遥想当年某位学长曾对她说,她这种只会卷裤腿的人,看起来就像个插秧的农民,连谈恋爱那都是侮辱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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