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洒打开。
许星纯的湿发被捋到脑后,五官轮廓极其秀气清俊,冷白的皮肤,锁骨清削。
“你怎么又进来了?”她无亲。转过身问完话后,又被迫吞他的口水。
把她头发撩开,水珠沿着脊背上凹下去的腰线往下落,一直到尾椎。许星纯一寸寸进入她的身体,凑上去舔舐她的耳垂和脖颈。
“又来,亲够了没有……”付雪梨吃不住这个姿势,断断续续地问。
“没有。”
闭塞的空间里,心跳声震着耳骨,充斥着水声。
她身体里的人间天堂太美妙。
进去了就走不出来。
没有尝够情欲的滋味。
杀死他也足够。
不多时,浴室里又响起不成调的呻吟。
付雪梨被撞得迷迷糊糊,双眼迷离,几乎要忘记了刚刚自己想说的话,气喘吁吁,“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是怎么样。”
“反正不是这样。”
随时随地就想做爱。
随时随地就想搞她。
赤裸裸的yù_wàng再无其他。
“我就是这样。”许星纯一手扣住她的大腿,膝盖往腿心顶,嘴唇噙住她的rǔ_jiān,“付雪梨,你看清我。”
很久以前,他爱她,所以费尽心思骗她,逼自己当一个正常人。
只是骗久了,对他也是一种负累。她不喜拘束,他就尽力地,在能忍受的范围
内,让她自由。
许多年来,许星纯只是在演付雪梨心中的那个人。
他知道自己不是这样。
有时候也会想。
在一个下雨天。
把她的腿打断。
碾碎骨头。
关进阴暗狭小的笼子里。
然后一寸一寸满足她的yù_wàng。
直到有一天。
她离不开他为止。
第38章 三十八吻
疯狂后随之而来的是浓重的疲惫感, 付雪梨在一阵连环夺命call之下, 匆忙穿好衣服, 亲了亲许星纯, 随即离开一片狼藉的酒店, 赶回付家。
从酒店到回家这段路程,付雪梨心不在焉,知道许星纯要回y城他奶奶家, 下次见面又不知道要到何时。走的时候没察觉, 现在不在一起了,不舍的心绪倒是浮上心头。萦绕不散。
刚进门, 被付城麟拉着手臂拽着往前走。他浓眉拧紧,语调变冷, “你这几天去哪鬼混了?”
“没去哪, 打牌去了。”她信口胡扯,精神不太好,甩掉自己表哥的手。等会还要吃年夜饭,她想上楼去换身衣服, 并不搭理。
年轻时候追女人玩多了花样,就付雪梨这走路的姿势, 付城麟猜都不用猜就知道她干嘛了的。
他气急, 靠了一声,瞪大眼睛,嚷嚷道,“小兔崽子, 翅膀硬了?!你玩归玩,电话都不接,知道我多担心你吗?”
付雪梨嫌弃道:“我手机没电了!说几遍了,求求你,别说这种让我鸡皮疙瘩起一身的肉麻话了付城麟。”
两人又互相骂骂咧咧,吵了一通。
付雪梨绕到客厅,气呼呼正准备上楼,手刚挨上扶梯,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付远东,不怒自威。他面容相当平静,扫了一眼衣衫凌乱的她,沉声道:“过来坐坐。”
付雪梨脚步一顿,蔫蔫又钝钝地说,“哦...”
坐到沙发上以后,两个人都没有开口说话。空气静默,付雪梨的头仍旧低着。两人就像毫无关系的路人。
“我不说我病了,你是不是一辈子都不回这个家了。”
付雪梨一言不发,咬着唇,死倔着不说话。眼角余光都不抬。
“天天无正业可务,家也不回,还把我当你叔叔吗。”刚刚说完,付远东就剧烈地咳嗽起来。
刚刚想冲出口的话又硬生生咽下,眼睛一瞟,就被那几根白发刺到。付雪梨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坐在沙发上老老实实不动了。
约莫十分钟以后,付远东才深深叹口气,挥挥手,“走吧走吧。”
听到这话,付雪梨跟踩了尾巴的兔子一样,蹦起来就往楼上冲。一秒都不想多待。
晚上到八点才吃饭,付家亲戚不多,平时付远东工作繁忙,此时好不容易才凑齐一桌人。饭桌上每个人话也不多,大多时候都是付城麟和他带回来的女朋友讲。
他女朋友是第一次看到付雪梨,暗自激动了好久,后来吃完饭还要了几张签名。千篇一律求着她要讲讲自家爱豆。
付雪梨本来耐心就一般般,这会一点也不耐烦,随便打发了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大年三十晚上,前几年临市市区禁止烟花爆竹,弄得一点年味都没有,年过得一点也不热闹。今年政府倒是取消了这个规定,一到点,外面就天光大亮,砰砰作响。齐姨上来敲门,喊她出去看烟花,被付雪梨懒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