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腰抱上宽大的龙床,当身上的衣服尽数被解开,那两处雪白脱离束缚弹立而起时,白芷卿终于脸色煞白,耻辱地转过了头去。
然而这具让他为之痛恨的女体却让乾坤睚宁赞声连连:“真是的,这么久没有碰你,身材到是越发的勾人夺魂呢!”说完,乾坤睚宁眼中一沉,俯了上去,这一夜,他可是没有让白芷卿睡下的打算。
按照皇朝规矩,即使再受宠爱的妃子在受完恩宠后也必须回到自已的宫殿,然而这一先例却完全在白芷卿身上打破,乾坤睚宁不但未有赐于白芷卿宫殿的意思,反而当众表明,皇后的寝宫就是皇上的寝宫。
初升的太阳穿过了数层轻纱照在了明黄色的大床上,白芷卿慢慢睁开了眼,坐了起来,随着他的起身,他身上的被子也渐渐滑落,显出一片雪白柔嫩的肌肤,而更引人注目的却是那肌肤上无数的爱痕。
“在想什么?”白芷卿刚一起床,乾坤睚宁便也跟着睁开了眼睛,右手环住白芷卿的腰,好心情问道
“我在想,要是你那些群臣们知道我原来是个男人后,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这天下人不知又会怎样嘲笑你!”经过了一放激情后白芷卿身体又从女身变回了男身,此时的他低头看着自已胸前的平板,忽然有些自嘲道。
“朕不是说过了吗?你要是愿意以男人之姿呈于众人之前朕也并不反对,你是男是女对朕来说都是一样,谁要是对朕有意见,朕就叫找缝了他的嘴,呃?”
“你管得了一人还管得了万人么,难道你叫你那些爪牙把全天下人的嘴都给缝上么?”
乾坤睚宁皱了皱眉:“你怎么老提这个,朕管他那么多,别人爱说就让他们去说,朕只要高兴就好!”说完,乾坤睚宁在白芷卿的香肩处晃了一圈,眼中又微沉了下来,正当他欲伸手碰触时,却被白芷卿拍了开来:“我可以见我爹吧?”
“这是自然,你如今贵为皇后,自然可以随意进出天牢,何况是看望朕的国丈大人呢,一会儿我叫人陪你去!”
“不用!”听到男人首肯,白芷卿面上一喜,忙起身穿衣:“我自已去就可以了!”看着又想欺身过来的男人,白芷卿忙不经意地闪过了去:“皇上,你该早朝了吧!”
……
……
“站住,来者何人?”一个侍卫高声喝道
“我有事要见你们大人!麻烦帮忙通传一下!”白芷卿一身男装地站在大理寺门外
“报上名来!”
“我是~他的一个朋友!”白芷卿沉吟片刻道
那侍卫冷笑道:“少装样,我还不知道你们这些人,都是些想来巴结我们大人的家伙,快滚快滚,我们大人清正廉明,才不屑与你们这些人打交道!”
白芷卿上前两步,拿出一个玉佩交于一个侍卫:“你把这个交于你家大人,他必定出门相迎!”
那侍卫本想拒绝,但一来他看此玉质地不凡,似只有皇亲国戚才能买的起的,二是近看之下他才发现,面前这人举止高贵,衣着华贵,怕是什么大人物,万一自已得罪了岂不是小命不保,想到这里,那侍卫到底还是忙进屋通传。
一个男子正在书房内看着手头上一卷又一卷的宗卷,时而皱眉,时而轻叹,正当他全神贯注之庀炱鹆饲妹派,这位男子有些不悦,他在查审案件的时候最不喜被人打扰:“什么事?”
“禀大人,外面~外面有人给了小的一样东西,说是大人您见了后必定出门相迎!”
“什么?”原来这位在书房看书的是便是当朝的大理寺卿原少奇,当他听到后惊讶地抬起了头,模样倒是出乎意料的年轻,不知是因为家里的背景过硬,还是真有本事。
“拿进来我看看!”
当原少奇接过玉佩时,当下脸色有些变白,这玉佩这些侍卫们自是没见过,但他却是比谁都熟悉,这正是皇上的贴身玉佩,难道是皇上亲临?想到这里,原少奇忙问道:“门外那人可是一脸英气,气概不凡的年轻人?”
那守卫想了想摇摇头:“年轻到是年轻,却不是一脸英气,那人长的十分好看,漂亮的有些像是女人!”
“像女人?”这让原少奇有些纳闷,不是皇上却又手持皇上的贴身玉佩,这男子到底是何许人也
等到原少奇匆匆出门看见白芷卿时,不禁大吃一惊,这人不正是昨日才大婚的皇后娘娘吗?虽然一身男装,但她那容貌只要见过一次,既使过上几十年不见,也能清晰如初。而这皇后娘娘如今却一身男装跑到他这里来了?想归想,该有的礼数却仍然不能少,原少奇一认出白芷卿后便要下跪相迎,却被白芷卿一个掌风拖起,只见白芷卿凑上去低声道:“本宫此次是有要事相求,不便透露身份!你勿行此大礼!”
原少奇是聪明人,自是马上装作一般朋友的样子,自然的打了声招呼,便请白芷卿进门,一直到两人进了书房,四周都无人后,原少奇这才跪了下去,低声道:“臣参见皇后娘娘,愿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起来吧!”此时的白芷卿不想在别人对他的称呼上做多计较,而是找了处软椅坐了下去:“我就开门见山的说吧,你这里是否有我爹的宗卷?”
“娘娘可是指……白劼……国丈大人?”原少奇心中一惊,小心问道
“正是!”
原少奇他看了白芷卿一眼,有些犹豫道:“虽是国丈大人,但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国丈大人杀人罪实属实,他本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