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把臣妾系在腰带还怎麽处理朝政?」似嗔似怨的话听得他浑身舒坦。
「就像系块玉佩不碍事。」那话裹的认真听得她心一颤。
「皇上就爱笑话臣妾。」装做迎合的话语故做顺从的靠在他肩上,却悄悄仰头看向他跳下来的方向。
只差一步,锺离就能救她……
她沉思在难受裹没注意那抱着自己走路的公羊庆一双眼始终在她身上,见到她闭上眼的失望,他仅是垂下眼眸不让任何情绪泄露。
正当公羊庆抱着千金裘回房的同时,司府却因突来的声响惊起休息的司念裘。
司念裘的屋顶跌下一个人,正好是中了蛊毒的弦月,「喂,你怎麽回事?」司念裘将他扶起看着他唇边渐渐染黑而皱眉。
「你的虫………还我。」弦月困难的说,一手捉住司念裘的左手下去便是一刀,司念裘还来不及喊痛就见某个令他害怕的东西跑了出来,要不是弦月的手还抓住他,他可能已经先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