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公公一直对非是不冷不热的态度,我知道他不是觉得非不好,而是觉得我太委屈,毕竟我对非的感情,只有他一个人是了解的。
晚上接到了米枫的电话,约我吃饭,顺便谈一点事情。我现在一见到米枫就心里有愧,就想脚底抹油开溜,好像是被丈夫捉奸在床的出墙红杏一样。
问米枫方不方便叫上安公公,我实在没有勇气一个人面对他。米枫说:“只叫大海一个人就好。”我答应了。
没料到安公公这不吐沫的臭螃蟹死活不去,他哀求我:“巧巧啊,你就放过我吧,我还想跟米枫做兄弟呢,人家约了你,你又拉上我,你这不是存心让我当那个八百瓦的大灯泡给人心里添堵吗?”我也求他:“你就当帮帮我,你知道我和米枫也没有怕人的情话,我就是一个人儿对着他不自在。”
求来求去,到底是他占了上风,我一怒挂断了电话,只好硬着头皮去赴约。
米枫先到,他永远是一流的绅士风度,一件简单的暗条衬衫,不起眼的普通款式,穿上他身上就有了倜傥的韵味。
我坐下来,“米枫,你真是帅的离谱,那天在七夜,觉得只有非那样气质的大明星,才能跟你相配。”
米枫淡然:“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