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雅第一个点的,钵仔糕小哥用竹签穿好弹弹的薄荷绿膏体递给她,“谢谢。”秦少雅接过钵仔糕,送到嘴边轻轻咬了一口,旁边声音有点吵,她往边上走了两步,一边吃钵仔糕一边举起手机,打开相机,转换镜头,看到合适的场景就抓下来。
咔嚓,咔嚓。
“嗯?”秦少雅拿下手机,看着屏幕里的相片,前面巷子的拐角处闪过一抹华丽的色彩,只是速度太快,相机只抓到了一瞬残影。那种大胆又夸张的装扮,神秘奇特,处处透着一份妖媚,就像那个人一样。
她合上手机,摇摇头。她真该醒醒了,不能什么事情都联想到那个人身上。
乐町街北面的红绿灯步行商业街,天还没暗就亮起了五彩缤纷的霓虹灯,广场中心大厦的巨幅led灯屏播放着新上电影的宣传片,俊男靓女遍地成群,大街中央还摆着走秀的t台,影楼和服装店合作举办街头时装展,吸引了不少游客,热闹非凡。
才从珠宝楼下来又进了银匠铺,尤小源背着刻有六芒星的紫色大布囊,左右两手提满大包小包,念叨:“有完没完,有完没完,你买东西自己个儿提行不行,还有,这种货色的金石你自己炼不行吗,还买?浪费钱。我很忙的,你赶紧谈场恋爱,咱们散了吧,我真不想再陪你受罪了。”
严子澄从他手里扯过一个袋子,拿给白发苍苍的银匠,温柔道:“老爷爷,你看看能不能帮我把这些碎银子打成臂钏和手链,还有这些宝石,要嵌在里面哦,工钱不用担心,我按双倍的给您,可是做工一定要j-i,ng细哦。我知道您这里是老字号啦,我在容安呆了五年了,街里坊间的谁不知道您的手艺啊呀,拜托您了哟。”说完,她转身冲尤小源发脾气:“鸦鸦大大是怎么交待你的?你敢抗旨不尊吗?你有异议去跟她提,别在我面前嘟嘟,多少年了,烦不烦。”
“你!”尤小源气不打一出来,可因为是鸦吩咐下来的,他也不敢违抗,只能忍气吞声地忍耐。
严子澄得意地笑,打一个响指,两指送给老人一张银-行-卡,“老爷爷,我去请你家孙女帮忙缴费啰。”老人乐呵呵地笑,戴上老花镜,开了一张□□给尤小源,尤小源咬牙切齿地收下了。
刷完卡,严子澄倏地转身,蹬着九厘米的高跟长靴大喇喇走出银匠铺,一头渐变的酒红大卷发在绣满暗紫符文法袍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耀眼。走在路上,她脖子前满吊的首饰叮铃咣啷响,有石英表,凹凸镜,萤石柱,羽毛笔,还有指南针和一颗小型猫眼石。
走出门,奇异的装扮吸引来新奇的目光,严子澄轻车熟路地戴上魔导士长帽,嘴角勾着笑,快步穿梭在车水马龙中。有在这一片混的比较熟的,一看她的装束就认得她,胆子大的会追上去问她占卜的预约事项,想开开后门。还有一些是想请她去驱鬼的,这种工作严子澄会优先考虑,不过收费也相当高。
“橙子小姐!橙子小姐!”
严子澄抱着挪威森林猫转过身,“请问有什么事?”
追在她身后的妇人停下脚,喘着气说:“橙子小姐,拜托你一定要去我家看一次,多少钱我都给,我儿子真的受不了折磨了,预约日期还要一个月,他等不了了啊!”
严子澄说:“情况我都了解了,只是加急费的数额可不小啊,吴太太,你和吴先生确定没问题吗?”
吴太太急道:“没问题没问题,你看什么时候去我家?钱我现在就打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