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之始。”

老者看着明诚，一直在打量着明诚，研究着明诚。自己遇到的少年都不简单啊！眼前的少年也不例外！相对于石年、姬子而言，就是现在还有些迷惘，那就让我来指点指点下你吧！专注明诚的体质，品味着石年的话。看着看着就入迷了，不自觉的就把话说了出来。

“呃！什么？”老者一直看着自己，明诚觉得这是对自己说的话，但老者冷不丁的一句“天地之始”，明诚根本就没有听清楚，更不知道老者要表达什么了。这可是关乎生死的大事，可不能含糊，连忙追问老者。

老者看着明诚入迷，根本就不理明诚的问话。沉默了一会儿，明诚见老者不说话，好吧，明诚承认自己无法和古人交流。明诚把关注的目光转向石年，向石年求救。明诚看着石年也是无语了。石年非但没有给予明诚帮助，还打着手语让明诚闭嘴。

好吧！明诚承认自己说话不合时宜。吃了石年的闭门羹，心情好多了。不过转念一想，老者好似是在深思。

明诚又仔细的端详老者，老者虽然皱着眉头，但看上去脸色还是不错的，很和谐，还有一些高兴的微笑。

“不知名的属性，呵呵！”老者不知道怎么的就笑了起来。

“不难，不难！”老者摇摇头，感叹一声。

……

古书上记载的，古人思考时，什么人的话都听不进去，把你晾在一边，不仅如此，他们还时不时的发出自己的感叹或是说出一句破天荒的话。综合上述情况，以及实地考察，明诚得出的结论是正确的。

良久，老者说了一大堆不着边际的话，这才从思绪中脱离出来。但是老者还是一直看着明诚，明诚不知道要哪样做？石年也摇摇头。唉！那就这样耗着吧。

“你……”老者指着明诚，说不出话来。

“啊！我怎么样，会不会死啊！”明诚可不是视死如归的烈士，而是贪生怕死的小人罢了。涉及到自己，明诚开始紧张了起来。

“老圣人你就别吓他了，说吧！”

“是啊，明诚哥哥那个有问题的哦，爷爷不要吓坏了明诚哥哥啊！。”

见老者欲言又止，石年和小女孩也止不住性子了。万一老者把明诚吓死了，那倒算是救没救过明诚呢？自己是积德了，还是欠债了？石年觉得明诚和自己有某些关系，但又说不上来。就是不希望明诚有事，希望明诚好好的。就像他救明诚的那时一样。

真是谢谢你们了明诚哭丧着脸，你们怎么能这样说我呢？虽然是为了我好，但也不要说我是脑残啊！坑爹……

“你没事！”老者舒开紧蹙的眉头，神色变得正常、自然。

“呃！没事？”这会轮到明诚不解了，“五颜六色、花花绿绿的不同的灵气聚集在我体内，竟然没事？”明诚想爆脑皮也想不明白，“这是真的吗？”

“真的。”面对明诚的猝不及防的反问，老者淡然的答道。

“恭喜，恭喜！”石年揶揄明诚。好像在笑他大惊小怪，小题大做似的。

“恭喜明诚哥哥咯！”小孩子很纯洁，高高兴兴的对明诚说道，“明诚哥哥再也不用害怕了。爷爷说的话很准的，从不骗人的哦！”

鄙视了石年一眼，对小女孩“嘿嘿”一笑。明诚再向老者问道：“这是为什么？这根本就没有一些常理？”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老者意境深长，悠悠答道。

“呃！这话要怎么解，望圣人解答我的疑惑？”明诚用半吊子的古语化说辞，向老者虚心请教。要知道明诚最不懂的就是古文，古文意思隐晦，明诚的小脑袋瓜子还想不出来。况且古人说的话，都有一定的象征意义。明诚怎么知道老者说的话和自己有着怎么样千丝万缕的关系，又不懂古文，这是要上哪猜去啊！还是赶紧向老者请教吧！

老者笑而不语，毕竟圣人不是教给你知道，而是启发你思考的。说出来就不是你了，而是老者得到的了。“你应该自己思考。”老者说道。

“是，请圣人引导入境。”明诚听了，觉得有理，也恭恭敬敬的应了下来。

“你为什么会害怕那些成团的灵气？”

“因为，因为……”噫！明诚挠挠头，自己怎么就害怕了呢？

“因为未知吗？”老者淡然的答道。

“呃！是的。”明诚一想也是哦！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

“你就是因为对未知的恐惧，所以你才不去相信它们其实是一体的，它们是同根同源的？”老者言断精辟，直指要害。

“是，”明诚一想，的确是如此。明诚越来越佩服老者了。“那些灵气怎么会是一伙的呢？怎么看，都看不出来！”

“嗯！”看得出老者也是赞同明诚的话，明诚说的话也是基本的常识。“无名，万物之始也。有名，万物之母也。故恒无欲也，以观其眇；恒有欲也，以观其所噭。两者同出，异名同谓。”老者说着，抬头看向大殿的顶部，仿佛老者可以透过宫殿，看到浩瀚星空，直溯宇宙初开，太初混沌之时的奥秘之源。老者变得深邃，高不可攀。

“此谓玄之又玄，众妙之门。”老者的声音仿佛才九天之外传下来，音韵悠扬不绝。在大殿中回响……

“玄之有玄，众妙之门”

“……又玄，众妙之门”

“……妙之门……门”

这句话深深的烙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无论是小女孩、石年，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