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也不知道该如何选择……只是时光终不会倒转他更不想去细究这些紊乱的情绪。
如此这般,这场贴身的肉搏战持续了许久,沈浸在最原始的欢乐之中的一人一龙遗忘了自己的罪行,遗忘了天界追捕,遗忘了看不清的前景,天地之间只剩下彼此,在他们的眼里心里也惟有彼此……
“肇──”“玉涵──”忽然两人几乎是同时发出了对彼此的呼吼,身体不停地哆嗦抽搐,只见一道银色的彩虹从敖肇高挺的yáng_jù上飞射而出,落在了君玉涵白皙的腹部,然後滑落融入水中。
此时身下的君玉涵只感到敖肇的mì_xué中变得是更加的紧凑,吮吸的力道更加得剧烈,他也再无力忍耐,将丹田中的灵力聚集在射口之上,连著精华一并赠与敖肇……
已经宣泄的彼此拥抱著,感受著只为彼此跳动的心,粗重的喘息鼓动著白烟凌乱……
“你们都已死到临头了,居然还有空在此苟合!”忽一声冷嘲击碎了他们的忘情,猛然透过烟雾朝声源望去,正是水德星君追赶而上,而在他的身後又多了一红发之人,敖肇微微一愣──这不是与他交情甚好的火德星君吗?!
慌张的一人一龙忙分开,拉过岸边的衣服草草穿上,便戒备地瞪著这二位神君。
水德星君冷哼了一声,道:“皆说龙性yín_dàng,看来果真不假!”语毕,他回头瞧了火德星君一眼,却见火德星君略黑的面孔之上布满了红晕,低头不语,他不禁又闷哼了一声。他们在汾河龙宫逗留了片刻,便追赶而来,只是途中这火德星君拖拖拉拉的,致使现在方赶到,倒没有想到一赶过来便看到这班淫秽的场景,看得他和火德星君都颇为尴尬!他们倒是很自在,还有闲心在此翻云覆雨,不过却是意外解了他先前下在君玉涵身上的钻骨冰龙。
敖肇不语,看了一眼火德星君,又担忧地和君玉涵互相对视著,他和君玉涵二人对付一个水德星君已经是难以抵挡,如今再加上一个火德星君,实在是毫无神算!虽说他先前与火德星君交情不错,但是他此刻是奉了天帝之命来捉拿自己又怎麽会手下留情?只是就不知道火德星君能否看在往日的交情上缓上些时日,人间两年天上却只是二日,他只希望能产下腹中孩子!
他深吸了一口气,走上前去道:“火兄,我自知有罪,不会为难与你,只是不知火兄能否看在你我兄弟一场的面子上宽限我一些时日!我只要两年时间!也就是天上二日!时间一到,我自会跟火兄回天庭!”龙为卵生,只要孩子满了千日便可离体了,纵然没有成熟却还可在蛋中修灵,待到真正成熟之时破蛋而出──也就是说无需两年,他便可强行催生将孩子诞下,到时候交给君玉涵,他也便是死也瞑目了!
火德星君看向他,又复杂地看了一眼他的腹部,久久未言,倒是水德星君冷笑道:“罪龙,你想拖延时间吗?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天帝有命,速速缉拿你归案,我等自是不会姑息!”话未说完,手中的碧水珠已经开始蓄力。
敖肇一咬牙,猛然双膝跪下,哀求道:“还请二位神君成全,并非敖肇想要拖延时间……只是……只是我腹中已有孩子,待到我产下此子,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敖肇!”君玉涵立刻上前想要扶起敖肇,敖肇却不肯起来,他便陪著他一道跪下,乞求地看向他们,道:“请二位神君成全!”那秋至水说过这孩子能救敖肇一命,只要这两位星君不再追杀他们,令敖肇产下这孩子,到时他们一家便有救了!
“你说什麽?!”水德星君吃惊地瞪向敖肇,随即呵斥道,“荒唐!他汾河龙王乃阳性之躯怎会有子?!”
“若这事是真的,你会宽限他们吗?”火德星君突然开口问道。
水德星君瞪向他,他怎麽也帮腔说起话来?!莫说这阳性产子有违天理,单是这人仙之间居然暗结珠胎也是犯了天条,虽不致死却也是重罪!“且不说双阳生子之荒诞,单是人仙殊途禁止通婚也是天庭之明文,便是有了孩子也是孽胎!自是不能留!他汾河龙王这是罪上加罪!更该立刻捉拿归案!”
“这麽说,你横竖不会放过他们了?”火德星君皱眉问道,便见水德星君点头道:“这个自然!你莫不是心软了?别忘了你先前所说……更何况他汾河龙王与他人有了孩子你不是更该恨之入骨吗?”若他处在火德星君的位子之上,他必先杀了君玉涵吧!目光森冷地看向君玉涵,不禁令君玉涵打了个寒颤。
注意到水德星君的杀气,敖肇护住君玉涵,咬牙道:“星君要抓的只有我,他不过是一介凡人,与此事无关!还请星君放过他!”
“不──”君玉涵却反将敖肇拉到身後,自己挡在他的面前,顶著水德星君吓人的眼光,坚定地回视了过去,“敖肇腹中的孩子是我的!我自有保护他的责任!当日敖肇会犯下天条一切缘由皆因我而起,一切责任在我,还望二位神君带我回去与天庭解释清楚!君玉涵愿以命抵罪!”
“你疯了不成!你这白痴道士!天庭岂是容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