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拧断了脖子吸了精气一命呜呼了,村人见此,纷纷求饶,竟主动献上家中畜牲。
只是时间一长,村人又有了怨言,便又请了道士做法。这道士自是落得了与第一个道士同样的下场,施强更是怒地扬言要灭了全村之人,幸有骆宫极力劝阻,以性命要挟拦住了他,才阻止了一场血灾。村人经了这二事,再不敢管骆宫与施强之事。
然骆宫亲见道士惨死於施强之手,实是不愿再见有人为此丧命,但他又不愿施强受罪,两难之时,他向村中之人请教,可村人皆惧怕与他,他还未开口村人便逃了个精光。倒是村口有一泼皮无赖叫张三,本就天不怕地不怕,且家中又无一物自是也无丢过什麽,与骆宫既无仇也无怨,见他苦恼便笑嘻嘻地问道:“骆老弟,你如今家中有一宝,拿著他到处骗财也无人敢拦,怎麽苦恼起来了?”
骆宫见终於有人搭理,便喜得奖心中烦恼如数说出:“张大哥,有什麽补阳之法能够不必再杀生?”
“补阳之法?”张三眼珠子一转,便知他指的是施强之事,道:“村中的牲口皆是随你拿的,你还担心这个做什麽?不过也对,这些牲口皆拿去喂那僵尸了,小老弟你怕是一口都没尝到荤的,真是枉担了罪名。补阳之法……嘿嘿,我倒是有个主意,既能让小老弟你爽又能让你家中的僵尸爽,还不必糟蹋了那些牲口。”
“什麽主意!”骆宫眼前一亮,急忙问道。
“嘿嘿,小老弟你年纪尚小,自是不知男人的精华所在,男人之阳就在於胯下之物,那也是男人的命根子,所谓给女人补阳便是让那玩意通入女人体内撒种,女人属阴,僵尸也是阴物,自然相通,你就用这法子给那僵尸补阳,你爽他也爽。”
“可是强哥终是男子,如何和女人相提并论?”骆宫有些为难。
“嘿嘿,你这就不懂了吧,男人那後庭花有时候比女人还要销魂!来,哥教你几招。”张三嘿嘿一笑,原来那张三有龙阳之癖,对於村前的一个男子肖想许久,只是一直无胆,今日便靠著骆宫狐假虎威地当著骆宫的面奸了那男子。
骆宫看得先是目瞪口呆而後是面红耳赤,他连男女之事都是懵懵懂懂更不要说是男男之事,今日才知原来男子之间亦可行欢作乐,更能借後穴通精补阳,连忙欢天喜地地跑回家中,效仿之。
骆宫兴冲冲地回到家中,忙拉扯著躺在床上的施强,喜道:“强哥!强哥!我有法子了!”
施强虽不怕阳光,只是却十分不喜亮堂堂的光,通常白日里皆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养精蓄锐,而知他习性的骆宫也少打搅他,今日他才躺下去没多久便被骆宫拉起,心中不悦,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不耐地道:“什、麽、事!”
骆宫却也不怕施强这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只是想到方才所见,不自觉地满目潮红,低下头来傻傻二声笑,搔了搔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施强等了许久,都不见他开口,哼了一声便要躺回去,骆宫见他又躺回去,忙又伸手拉住他,急急地道:“强哥,我找到一个给你补精气的法子了!”
“什、麽、法、子!”施强问道。
“就是我给你补……”一想到那法子,骆宫的脸便越发地红了。
“不、要!”施强以为他又是让自己吸他精气,当下便拒绝了。想起那时骆宫因被自己吸食了过多的精气而昏迷在自己怀中之时的模样,他竟觉得心脏有些抽痛,他不知这是何故更不懂得此痛之名,只是那痛叫他难受,他自是再不愿去承受。
“如今这法子和以前那法子不一样的!”骆宫忙道,见施强绿眼盯著自己等著自己解释下去,他又不知道该如何说,咬了咬唇,再抬头看向施强将心一狠,不由分说地便上前脱了施强的衣物,道:“强哥,这法子特殊,我也不知该如何说明,待我做给你看!”
施强全身赤裸地现於骆宫面前,强健的身子虽无血色而微微泛青,却保持著原本的弹性与健美。赤身luǒ_tǐ他倒也不在意,他本是僵尸并无廉耻之念,何况平日他手脚不方便洗身穿衣皆是骆宫伺候著,早被看了个精光,与骆宫坦诚而对也是平常之事,没什麽好在乎的。
但是骆宫见著施强的裸身却是面部发烫,手心微汗,明明是见惯了的身体可一想到自己将要对施强所做之事他不禁满面通红,底下的yù_wàng竟也有了反应,他忙低下头有些不敢直视施强,直至施强不耐地发出声音,他方小心翼翼地有眼角余光看著施强,那模样便似新婚之夜不知所措的稚嫩新郎。
“到、底、什、麽、法、子!”施强哪里知道骆宫心中的紧张,见他这般婆婆妈妈便不耐地催促著。
骆宫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决心,将眼睛一闭,便压上前顺势将施强压到了自己身下,心中不断回忆著张三所为,依样画葫芦地先是吻著施强的脖子再一点一点地下移,一双手颤颤抖抖地便摸向施强冰凉的大腿。
施强对生前记忆已经不甚清楚,加上他的身体麻木无感,骆宫对他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