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有弟子冷笑道:“这杨家主事者脑袋被门夹了吧,杨师叔虽然是五行伪灵根,可那修行速度比那上下些天灵根的弟子都快,这样的天才子弟,人家求也求不来,他们竟然还这么欺负?”
身边一弟子翻了个白眼,不以为然的道:“自古以来有多少天才弟子,是死于家族内斗的,这也没有什么好稀奇的。”
“堂堂嫡系大小姐还不如二房夫人的一个表侄女,这种事,换是谁谁不恨啊?”这个女弟子顿时对杨语心生同情。
围观的弟子们小声的议论着,震阳道君的话语还在继续,“杨语本该是振兴你杨家的天才子弟,可惜你们太过苛待她,以至她如今恨你们入骨,若是你们自她踏出黑石城后就不再与她为敌,等她修为渐高后,这些仇怨自也就看的淡了,可你们竟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她,现在更是连潜进清水峰偷盗的事情都做出来了,本君不知该说你杨家做主之人愚蠢,还是该叹你杨家福薄,承不住杨语那丫头带来的福泽啊。”
“偷盗?”
“潜进清水峰?”围观的一众弟子顿时哗然一片,一众弟子若出门历练,遇到什么天材地宝,抢夺偷盗那都是常事,可这事要是换在自己山门内,那就是属于脑袋被门夹掉的蠢事了,竟然会有弟子在山门内公然做出这种事情来,围观的一众弟子听的下巴都差点儿要掉下来了。
杨十二此时早已冷汗淋漓,此时听到偷盗一词,不由高呼冤枉,“道君明鉴,我杨家虽痛恨杨语重伤杨九长老,想要教训她,但也绝不会做出偷盗这样卑劣的事情来。”
秦真道君将杨语与杨家的纠缠传音给众位道君知道后,此时一听杨十二的呼声,立即似笑非笑的走上前来,用蒲扇拍了拍杨十二的头,“不是你杨家偷的,杨语丫头不过在清水峰四周摆个阵法守山防贼,你们鼓动门内弟子跑来闯什么阵啊?在我们众位道君面前,还敢欺瞒,你小子是不想活了吧?”
凌天道君冷目扫来,“如此卑劣的之人,还与他们说些什么,直接逐出山门就是了。”
十二个一听吓的脸都白了,全都高呼冤枉,杨家众人急的满头大汗,那两个宋姓弟子更是高叫起来,“道君明鉴,弟子是被他们蛊惑,才跟着乱叫的,请众位道君明鉴。”
“本君不管你们二人是否为人所蛊惑,你们参与鼓动门内弟子谄害同门,就已犯下了大罪,所幸今日没有造成什么大的伤亡,本君也不逐你们出山门,你等十二人全都去南枫山脉挖矿三十岁赎罪吧。”
挖矿三十年!
十二个人中,除了杨家的两个金丹修士和那个筑基后期修士没什么表情外,其他十人就跟刚死了全家一样,脸色一片灰败。
要知道,修士的时间都是极为宝贵的,修士晋阶时越年轻,就代表着将来的成就越高。对于这十二人里的年轻修士来说,失去三十年的修行时间,就等于让他们的未来打了个折扣,而对于那些年老的修士来说,他们本就所剩寿元不多,再去挖矿三十年,岂不等于将最后的日子都交待在了矿洞里?其中的两名中年修士更是脸若死灰,他们的修为分别是筑基中期和筑基初期大圆满,本就已经潜力有限,若再让他们修为停滞三十年,这就等于给他们判了死刑,从此金丹无望。
杨家身为四大修仙家族之一,家中的修士基数自然不少,但此次一连十名修士被罚三十年挖矿赎罪,这对于已显衰败之象的杨家,可谓打击沉重。
只是天做孽有可为,自做孽不可活,此时没有人会去同情他们。围观的弟子们在执事弟子的按排下相继散去,九位元婴道君也重新回到了清水峰上空。
“这么多人闹腾了这么久,怎么也不见白玉彬那小子出来查看,该不会是杨语那丫头怎么了吧?”秦真道君瞅着白雾茫茫的清水峰,担忧的不住碎碎念。
“杨语丫头昨日只是灵力枯竭,最多昏睡个几日就没事了。”谨轩道君声音平静的道。
“以玉彬那小子的花花公子派头,此时大概还抱在杨语在洞府里呼呼大睡吧。”清水道君轻笑道。
秦真道君深以为许,“有道理,那小子最是紧张杨语丫头了,十有八九杨语丫头要睡几天,那小子也会陪她几天的。”说到这里,他不禁有些意兴阑珊,“行了,杨语丫头之前神识有所损伤,前几天为布设阵法又累的灵力枯竭,没个几个肯定缓不过劲来,咱们站在这里也等不到人的,各自回了吧。”说着,与众人招呼一声,便径自回紫金峰了。
众位道君见此也就各自打道回府了,杜掌门派指派执事殿派人守在清水峰外,只要见里面的人出来就要立即通报各峰。
经此一事之后,清水峰就成了九华山内门最为让人敬而远之,也最为神秘的一座山峰,一众弟子行经此地绝对绕道。
而此时阵法之内,清水峰半山腰的洞府门口,小刀与蒋清站在这里也是满头大汗,焦急不已,可他也跟清水峰外的那些人一样,根本就不得其门而入,而且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他今日本该带着杨欣去执事堂登记造册,再送杨欣去幼学堂学习,可谁知他驾着仙鹤才刚想往外飞,就被一股柔和的力道给弹了回来,不管往那个方向都无法飞不出,他偿试了各种办法都没办法出去,这才跑到洞府前来,想要找白玉彬讨出门的令牌,可直到这时他才想起来,这洞府是少奶奶新自布的,不但阻隔神识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