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不得已,只得道:“也好,将话说开了便是。”说罢,竟就走了。
卫太师见此,不由纳罕,濮阳殿下待卫秀竟宽容至此。
濮阳未曾走远,慢悠悠地晃去了后面的竹林,春风一度,竹林间长出了不少嫩嫩的竹笋,清新、水灵,观之可爱。
“尝鲜无不道春笋”,倒是可借此置一场笋宴,邀满城王孙公子,来此一会。
濮阳行走林间,漫无边际的想到,可心中仍是惦记着卫秀那处。
若是先生就此归了卫氏,倒是也好,卫氏势力不小,对她有益无害。只是卫太师的做派,着实令人不齿了些,看人有用,便想带回去,无用则弃之敝履,未免势力。
在林中走了一圈,又按原路返回。
初次见面,是说不了太久,亦说不得太深的。卫太师来此不过也只留个引子罢了,只怕并未想过能一蹴而就。
濮阳见差不多了,便朝小院,徐徐行去。
到了一看,太师果然也不在。
卫秀仍处在原先那位置,仔细一观,便见她身前几上多了两盏茶,可见谈得渐入佳境。这是早有预料的,她们如今艰难,不可能会放过如此势大的卫氏。与其说是卫太师主动寻上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