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菀下意识的拉住他的手腕,目光里绽放着细数不清的惊恐,她的柳叶眉垂得很低,声音里的强硬也一下子少了许多,“春花身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细菌?你在她身体你注射了细菌,只有她走到哪,细菌就会传播到哪?是这样吗?所以你才会放了简言,因为说不定我身上,还有简言身上都已经被传染了细菌病毒?”
于柏徽忍不住被逗笑,好看的笑容爬上眼梢,将他的眼睛拉得更长,“你的想象力还挺丰富的。抗|战片子一定看得不少,如果真有细菌|战,估计没等你们来到这里,整个江城的人都已经染上病|毒,整座城都不复存在了。”
她再次挑起眉,探问道,“所以,春花不是所谓的|细菌?”
“当然!”说到这里的时候,于柏徽特意暂停了一下,然后才笑着说了句,“不是!”
乔菀闻言,情绪稍稍平静了些,吞了把口水,眼神里几乎有些祈求的问着他,“你到底对春花做了什么呀?就连医院也检查不出来?”
目光落在乔菀传递过来的手温上,他竟有一刹那的于心不忍,深深叹了口气后,清淡地回了句,“那是自然。”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她咬了咬唇,又把话兜了回去。比起医院检查不出来这件事,她更想知道的是,春花!以后会怎么样!
大手突然一把揽住了她的腰肢,强而有力的手劲一下就将她整个身子都撞进了她的胸膛,于柏徽只觉得她全身软绵绵的,那种女人的柔软是即便她性格再强硬也无法打磨掉的。
于柏徽的唇瓣掠过光影,紧紧的用手力将她扣在自己的宽阔的胸膛,介于距离的关系,乔菀整个人几乎是趴着的,姿势非常难受,而他却轻而易举的看到她胸口乍现了不少的春光。
车内暖黄色的灯光散落在她胸口的白皙上,让她娇小的丰盈勾人的像是用咖喱粉煮的鸡蛋,看上去就极致美味。
他居高临下的凝视着他,眼光里的冰凉少了很多,“你想在一天之内知道所有的事?好!我可以告诉你。”语落的一瞬,他的喉结轻轻滚动了一瞬,笑意愈发浓烈,不动声色的将脸俯下,在一个近得不能再近的位置蓦地停住。
淡淡的薄荷香从他口中轻易地喷洒在她的唇鼻之间,轻柔低沉的声音多了分魅惑,“但是,如果我全部告诉了你......知道太多秘密的人,只能有两种下场,要么成为死人,要么就彻底被我征服。”
乔菀的心砰砰直跳,忍不住去想于柏徽接下来会对她做什么,微吞口水,她的脑袋仰到一个近乎要让脊椎承受不住的位置,尽可能的与他拉远距离。
“征服是意思是?”
杂着一丝颤抖的声音滑过于柏徽的耳边,她躲,他便再次将头低下了些,唇瓣很快落在她耳根旁边,轻轻说了句,“真的?想知道?”
当那股轻的有点像是挑逗的气流钻进耳槽时,一丝痒感迅速蔓延在她的全身。
于柏徽果然是玩过无数女人的床上高手,他对女人的敏感点知道的一清二楚,在乔菀惊愕到愣神的瞬间,粗粝的指腹不动声色的滑进她的上衣,在腰部的位置轻轻打着圈。
酥麻的感觉像是小虫子慢慢爬在全身,直到现在,她终于意识到于柏徽带她来这么静谧的地方,压根就没想好事。
海水涨潮的声音一层层强烈,就如她此刻的处境。
她已不敢去想,狭隘的,上了锁的,充满欲|火的空间,一个危险的男人,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
这才是真正的恐惧,会彻底毁掉她的好不容易得到的幸福。
“你,你想干嘛?”乔菀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使出全身的力气推攮着这具健硕的身子,偏偏于柏徽是那种征服欲特别强的男人,她的拳点,她的挣扎,在他看来,都是顺从前的伪装。
至少,在床上,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不贪恋他纯熟的技巧。他的身子是让女人疯狂的,兴许只有这样,才能真正的征服她。
他一把握住了又一个即将落下的拳点,轻轻的放在自己的胸膛上,让这个女人感受一下她此时此刻的心跳,也让她知道知道今天她逃不逃得掉!
“别胡来!如果你对我做了什么,我一定不会活下去。”乔菀几乎要哭出来,她从没往这方面去想,才会单独上了于柏徽的车。
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中的愤怒一丝丝的加强,是自己亲手将这个女人送给简言凌驾于上,可现在,他顾不得那么多,身上只有焚身的热度快要把他烧死。
家里那么多女人,从没有一个让他有这么强烈的征服欲。她,绝对是个例外!
因为他讨厌脏的女人,更别说是被自己讨厌的人碰过的女人。
他没有回答她的话,眸光突然转暗,霸道的将自己的唇贴在她的嘴上,肆虐的掠夺起来。
她想叫,无奈嘴唇被堵上,发出的声音像极了回应的嘤咛,惹得他的吻如狂风骤雨般饥渴。
灵动的舌,不断缠绕着,追逐着,探索着,他的气息第一次钻进她嘴里,竟是从未有过的美妙。
他将乔菀的两手轻而易举的用左手固定,迫使他急速的解开自己的衬衫的扣子,呼吸已然粗重不堪。
这种屈辱,已经到了她无法承受的极限,唇被堵得死死,一丝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即便她已经让简言打造成了个坚强的乔菀,可遇上这种事,她的眼泪还是忍不住滚落下来。顺着唇角一直淌进了脖子。
他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