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铃声准时在晚上十点的时候响起,他脸上的笑纹渐渐加深,强硬道,“恭喜你的计划失败,我简言从今往后输什么也绝不输掉这个女人!”语落的一瞬,他不紧不慢地站起身,走到乔菀身边,一把抓起她的手扯进他坚硬的胸膛,沉稳地说了句,“老实站在我身后!”
刚要翻滚出来的泪水刹那间干涸在眼底,面前这张英俊的脸在眼前缓缓放大,直到炽烈的唇温突然沾染上她显得有些许苍白的嘴唇。熟悉的气息轻而易举地打在她脸上,像是在宣誓着他的主权。
短暂而热烈的吻过后,于柏徽的深眸狠狠一提,对着乔菀的背脊一字一句沉吟道,“留下还是跟他走,你要想清楚。”
乔菀忽惊,她深刻的明白于柏徽话里的意思,春花,还在这个人渣手里。
她下意识地推开简言,心脏的巨痛传来,步子跟着往后退了退,和简言的距离一下子拉远了很多。
那只蕴藏深邃智慧线的手又一把扯住她的臂腕,划出条弧线。乔菀再一次感受到他胸膛的坚硬。
“菀啊!跟简言走吧!我从那房子里出来了。”突来一句熟悉的女音,在偌大的空间里漾起回音。
乔菀一听,更惊了,循声望去,春花安然无恙的出现在她面前。目光从春花那儿又落回简言深不可测的眸色里。
难道,简言之前的一切都是在拖延时间!!转移于柏徽的注意力!!这似乎又是一场心理的较量。
没错,于柏徽这个人心思缜密,行事过分小心。
简言先前的失常倒会让他产生疑惑,那么于柏徽想要试探的心理就会更强烈,反之,如果简言一出现就表现的很激动,说不定于柏徽早就以胜利者的姿态带着她离开宴会,等着简言自动上门找他,那么春花就不会得救!!
她一下子豁然开朗,不管面前的人是江城首富还是斬叔的儿子,他依然是那个一次次给她奇迹的男人,从来没有一刻改变过。
她安静地笑着,笑到眼泪都掉了。
宴会厅里突然电压不稳,灯光跳跃了几下。
一场好好的庆生宴会,被搅得乌烟瘴气,在一旁隔岸观火许久的斬叔再也忍不下去。
他站起,砰——突然一掌重重拍在桌上,脸上的阴沉比夜色的黑更直白,“闹够了没?一个女人而已,也值得你们两兄弟翻脸?”
简言缓缓将目光移到斬叔的老脸上,纠正了句,“冰炭不同炉!”一次次的恶意伤害和打击早让简言对于柏徽彻底寒心,当下,斬叔嘴里的兄弟二字,显得讽刺可笑。
简言一刻也不想停留在这里,眸光里的柔情最终摄进了乔菀的眼底。他低低说了句,“乔菀,我们走!”
于柏徽的愤怒到达了极限,他顾不得摸不清状况的斬叔还在一旁,眸光如刀剑,沉声道了句,“休想!”
话尾落下的那瞬,有节奏得拍了拍手,四面八方冲进来无数道黑影。于柏徽的脸上刹那间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
“这!柏徽,怎么回事?”斬叔的眉头锁得解不开。
轻蔑的气流从简言的鼻腔里钻出来,简言不慌不忙不瘟不火地对于柏徽道了句,“早知道你会来这招!只可惜这次你怕是要失策了。好好回头看看,我走不走得了?”
于柏徽心里一沉,转头的瞬间,一张张熟悉的脸都换成了陌生的面孔。
眼前一黑,步子微微颤了颤,一双眼睛愈发幽深,“怎么会这样?”
简言沉稳地说了句,“好自为之。”随后,带着一干人等潇洒的离场。
门开的一瞬,简言扫了一圈,地上被绑住手脚,嘴里塞住布碎的男人七零八落地坐了一地。
简言牵着乔菀的手,从他们身上大步跨过去,直到所有人的背影消失在于柏徽染血的双目中。
.....
车窗外是静谧的夜色,衬得两人心跳声更清晰。
简言亲自驾车,和乔菀独坐一辆,因为离别过后,他相信他们之间谁都有太多的话想说。
可没料到的是,两人都不知道从何说起。
整整一条长长的大路快行驶到尽头,依然没人先开口。车子开到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红灯亮了,简言踩下刹车的时候,第一时间转脸,和她的眸光相撞。
乔菀一瞬不瞬地凝着他,男人的眼睛就像大海般平静,可她明显能察觉出简言此刻胸腔的起伏。
几秒的对视后,大手最终爬上了她的脸,指腹温柔的摩挲几下上移到她的伤口旁边,深眸眯了眯。
简言故作严谨地说了句,“这下好了,本来就不漂亮,破相就更没人要,看来我只能委屈下负责到底了。”
乔菀愣愣地看着他,冷不禁地噗嗤笑出来,一把搂住她的脖子,越搂越紧。
坚实的臂腕落到她的腰上,薄唇轻轻凑在她耳根,“别太感动,今天忙了一整天,你准备怎么感谢我?别忘了我可是江城的生意人,没有一个商人会做亏本生意。”
乔菀一听,眉梢紧紧拧在一块,松开简言的脖子,想都没想地问了句,“你都那么有钱了,难不成还要管我要钱?”
突来的一句话彻底把简言逗笑,“要钱做什么?”话音刚落,简言的眉梢轻轻一挑,坏坏地说了句,“我要你!”㊣:㊣\\、//㊣
乔菀一下子羞红了脸,拳头像雨点般砸在他的胸口。简言没有躲开的意思,反而一把将她扯了过来,削薄的身子整个扣进了他的肌理。
她抬头,过分清晰地看见眸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