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跟公主单独睡。嫌我碍事,我回去了,再不跟你好了。”苏墨珊珊的默默地离开了。
见他走了,文城立即道歉道:“公主,你别生气,表弟年纪小,童言无忌。”
“我发现你们南方人可真有才。嘴一个比一个够贱,不说一个脏字,都能把活人气死了,死人气活了。”我对苏墨也是无语了。
“公主,不想你想得那样的。”文城解释道:“表弟从小娇生惯养,舅舅舅妈养了三个姐姐,才表弟这一个儿子,很是溺爱……”
“你们重男轻女真严重,我家就不是了,父王有二十六个子女,可只有三个女儿,我上面有十二个哥哥,父王最喜欢的就是我了。哥哥们从小接受精英教育,你见过十哥的。相比十哥,我很多哥哥十五六岁就会被送到军营里历练,那才是残忍呢!父王一点都不会怜惜他们的,特别是三哥四哥五哥他们,一直都在边境奔波,我一年也只能看到一次的……”我眨着眼睛说道,“不过,也没什么了。我们到床上去吧!今天好累啊……”
我拉着文城上床,两个人很快就又tuō_guāng了衣服,在床上腻歪,腻歪腻歪我就依在他怀里睡着了。
醒来时,已经是午夜了,窗外暖暖的江风,发出“呼呼”的声响,我去洗漱间方便了一下,又洗了洗脸,文城睡着,并没有醒来,我突然想起来,还没有去折磨李傲风呢。这么重要的事,怎么忘记了?绝对不能放过那小子。
我悄悄地穿上一件长袍,怕惊醒文城,鬼鬼祟祟的出了房间。然后向李傲风的房间跑过,船上静悄悄的,只有甲板上有两个侍卫在值夜。
李傲风的房间,门栓着,这家伙也是害怕我半夜来吓他。奈何天气炎热,他也不会将自己关的太严实,窗户倒是开着。我趴过窗户,潜进他的房间。朦朦胧胧的夜色下,他穿着单衣,侧身躺在床上,睡着。
吓他一下,不太好,他要是一声惊叫,十哥一定会发火。
我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好玩的。
我摸到他的身上,小手勾着他的裤子,摸到胯间,手指摩挲着他半软不硬的yù_wàng,这家伙可真是身带神器,小jī_jī不勃起都有二寸还多。我隔着裤子,摩挲了一会儿,这小子竟然从鼻子里发出几丝舒服至极的呻吟,紧跟着yù_wàng就好似吹得一般,涌动着,一跳一跳的,越来越大,越来越硬,越来越热。
受到他的影响,我的xiǎo_xué很快就湿了,这个小混蛋,竟然有这样的凶器。一定要天天折磨他。
或许是他感觉到了舒服,也或许是身子燥热,他微喘着竟然动了动,然后变成了仰躺在床上。黑夜里,他的眉头紧紧的蹙着,好似在做噩梦一般,一副异常痛苦的表情,这家伙不会是梦见又被我强暴了吧。马上再强暴他一次,想想就觉得好开心。
我小心的拉掉他的裤子,巨大的yù_wàng直挺挺的扬起了头,我伸出小手轻轻的捏了捏,真漂亮,这小子除了嘴贱刻薄,还真是资本充足。我伸伸舌头,好像尝尝这个大家伙是什么味道,不过马上我就忍住了,他现在是奴隶,我给他吹箫,如让他知道,不是要得意死,等以后将他揍服了再说。
我又伸出小手撸了两下,他依旧没醒,不过脸上的表情越加的痛苦了。
翻身上床,跨坐他的身上,让巨大的guī_tóu抵着我的xiǎo_xué,轻轻的蹭了两下,蜜水更多的滴落,不能再玩了,他马上就要醒了。我提起腰际,扶着ròu_bàng,缓缓下坐,张合的穴口,奋力的吞噬着巨物,强力的紧绷感,同样也刺激着睡梦中的少年。
黑暗里,一双明亮的眼睛,突然睁开,惊恐的望向我,我俯身捂住他的嘴,威胁道:“不要叫,我现在玩的是cǎi_huā贼的游戏。不对,是采草贼。你要是敢叫,我就叫侍卫按住你,让我玩。”
他的舌尖抵到我的手心,麻酥酥,目光可怕的有些吓人,我又低声厉色道:“我松开你,不许叫,船上都是我的人,你叫也没有用。”
他愤怒的点点头,无力的将头撇到一侧,不看我,“这才乖。”
我松开他,他真的没有叫。xiǎo_xué里的ròu_bàng只插入了一半,不上不下的,我双腿夹紧他的腰,扬起腰际,拉出一点,又坐下一点,缓慢的用xiǎo_xué里软肉摩挲着少年的yù_wàng。
他很难受,但是他紧咬着牙关,就是不吭一声,这家伙性子真烈,就好似一匹野马,如果不是拿他全家威胁他,他或许才不会管我是谁?
他越是这样,越是激起我强烈的征服yù_wàng,一点要让这小子屈服。
摩挲了好一会儿,我们才彻底交合在一起,我伏在他的胸膛上,低声问道:“小子,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