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楚天成的房间内充满了女人的嘻笑声与男人的惨叫声。
烛光下,王亦萦与小白马早已笑弯了腰,就连一直不苟言笑的叶葡萄此时脸上也是有着几分笑意,嘻笑声便是她们发出的。
楚天成这时黑着脸揪着凌逸飖的耳朵,坐在桌前喝茶,凌逸飖耳朵被揪,侧弯着身子站在楚天成身边,惨叫声是他发出的。
笑得眼泪都快掉出来的王亦萦摇着头强忍着,却还是没能忍住,她向楚天成说道:“天成哥哥,你快放了飖儿吧!萦儿知错了!”
一旁笑得腰都弯了的小白马也为凌逸飖向楚天成求情道:“天成少侠,你就放了凌少侠吧,他可是一知道王姑娘在开玩笑就去救你了!”
楚天成这才哼了一声,松了手。
“有什么好笑的,被一群几百岁的老妖追着跑很丢人吗?”
药灵属于妖类。
王亦萦忍住笑意,道:“不好笑,不好笑!”
但她马上又捂着嘴笑出了声。
楚天成手一抬看向了凌逸飖,凌逸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不对,一个激灵,“嗖”地一声,破窗而出。
王亦萦眼神幽怨却又挂着满脸笑意地看着楚天成一眼,道:“你看看你,飖儿都被你吓成什么样了!”
楚天成白了她一眼,没有理她。
“好啦好啦,不闹了!”
王亦萦站了起来,走到楚天成旁边为他按摩捶背,赔笑道:“天成哥哥消消气,萦儿以后保证乖乖的,什么事都听天成哥哥的!”
小白马这时站了起来,打了个哈欠,向楚天成说道:“天成少侠,时间也不早了,我和葡萄就先回去了。”
楚天成见她似有困意,道:“嗯,玩了一天了,大家早点回去休息吧!”
小白马与叶葡萄简单道别后,便回房去了。
二人走后,王亦萦忽然停了下来,向楚天成问道:“天成哥哥,你有没有觉得小白马姑娘好像有心事呀?”
“嘿嘿嘿——”
楚天成说道:“说话归说话,手也别停啊!”
王亦萦“哦”了一声,双手继续为楚天成按摩。
楚天成想了想,道:“这个我也说不准,不过你们女人不是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怪怪的吗?”
“不对,肯定不是因为那个!”
“那要不这几天你留意一下她吧,活人阎王要七天才可以炼出辅助改命的丹药,再加上帮你看病的时间,可能我们还得在阎王居住好一段时间呢,这期间要务必保证她和叶姑娘不要出事!”
王亦萦“嗯”了一声,表示明白。
次日,朝阳初升,楚天成的房间里传来了一声尖叫。
刹时间,凌逸飖破门而入,王亦萦凭空出现,哑伯拿着扫帚冲了进来,青风提着双剑,白雪握着双鞭,叶葡萄手执长剑,小白马双手擎着双钩,也都先后冲了进来。
“天成哥哥,你这是怎么了,是做了噩梦吗?
楚天成坐在床上盯着地上的两只鞋,他指着鞋子哆嗦了起来。
“鞋鞋鞋——”
“鞋子怎么了?”
楚天成抬头满脸苦逼地看向了王亦萦。
“萦儿,你不是说昨天是开玩笑的吗?为什么我的鞋子被人动过?”
所有人都是一怔。
哑伯这时“啊啊”了几声,手中比划了几下。
白雪翻译道:“天成少侠,哑伯说房间的窗户坏了,可能是昨晚有调皮的小药灵跑到房间里来玩耍了,小药灵是不会伤害人的,叫少侠不用担心。”
看着破损的窗户,楚天成看向了凌逸飖。
“唿!”
凌逸飖化作一道白芒,从窗户冲出了房间。
“那就是没事了,那大家都散了吧!”
王亦萦见并没有出什么事,便将众人送出了房间,众人也没多留,相互打了声招呼后便走了。
房间很快就剩楚天成和王亦萦两个人了,当然凌逸飖实际上这时就躲在窗外。
王亦萦坐到了床沿上,拉过楚天成的手笑着说道:“天成哥哥,你就不要担心了,难道发生那种事,你会一点感觉也没有吗?再说,昨天那药灵姑娘不仅长得漂亮,身材又好,你又不吃亏!”
楚天成揉了揉脸,皱着眉头道:“你就别说笑了,说真的,我的脸好像被人亲过!”
王亦萦“呃”了一声,眨了眨眼,道:“难道是昨天那药灵姑娘昨晚跑到你房间里,亲了你一口就跑了?”
楚天成不由得看向了窗外,气乎乎地说道:“都怪你这根死木头,好好的把我窗户给撞坏了!”
凌逸飖从窗外伸出头来,呆呆地看着楚天成说道:“她亲了你,你要是觉得吃亏就去亲回她呀!”
“嘿,你个死木头!”
楚天成抓着枕头就朝凌逸飖扔了过去。
凌逸飖轻松地躲开了,继续说道:“人家姑娘亲你怎么了?你不也捏了人家姑娘的脸?最多就是扯平!”
“你这死木头!”
楚天成又羞又怒,便要冲下床拿鞋子扔凌逸飖,却是被王亦萦给拉住了。
“天成哥哥,来,我给你按摩!”
“少来这套!”
“天成哥哥,生气容易动了胎气!”
“胎气?”
“嗯呐!”
“老丫头,你别跑!”
——
吃完早饭后,五人闲着无聊又来到了村子里闲逛,昨天楚天成没逛几下,就被王亦萦给耍了,他对这个药灵村庄的新鲜劲还没过去。
一行人走在药灵村里,忽见青风扛着一个小药灵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