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见我对他的话不为所动,依旧自顾自的闭着双眼,假穆迪竟然从背后用手扣住了我的肩膀,而后用另外一只手将我的上眼皮扒开。
“闭着眼睛要怎么施咒?你能确定用出去的咒语能准确击打在敌人的身上吗?”他将头从我的右侧探出,说话的时候那个伸舌头舔嘴唇的动作还在继续,伴随着口水喷在我的脸上。
恶心!
“而且就算你没有将咒语击中敌人,敌人也没有来得及反击,可你那个咒语如果打在友军身上该怎么办?”穆迪嘴里发出了意义不明的笑声,“傲罗杀了傲罗?”
他粗糙且带着茧子的手指按着我的眼皮,我将眼睛死死的向他的方向斜瞪去,不愿意看向身前的博格特。
即便我根本不知道博格特此时变成了什么。
他伤痕累累的脸紧贴在我的测面,刚才离得远我并没有仔细观察过假穆迪的脸,当现在靠的这么近时我才注意到,原来穆迪的鼻子也缺了一大块。
这些伤痕原本都代表着真穆迪常年抓食死徒的勋章。
“教授!你在做什么!你这是一个教授应该做出的行为吗?”
我大声的谴责他。
小巴蒂·克劳奇此时是疯了吗?为什么会做出这么不合适的举动?明明在他吓到了纳威后,也会想着补救,虽说与纳威道歉并安抚他更多的原因是为了与他打好关系,从而间接的对哈利下手。
但他就不怕我考完试从办公室出去后,立刻就去找邓布利多校长或是麦格教授揭发他的行为吗?
还是说,他压根就不打算让我从这间屋子活着出去了吗?
呵,我不信。
“不要误解教授的好意,韦斯莱!我是在教你如何正确的对付敌人,现在的魔法世界已经不太平了,我不能像以前的教授一样宽松,放任你们胡来。”他说的话像是有理有据,“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害怕这些东西。”
此时的他不在按住我的肩膀,而是捏住了我握着魔杖的手,一边说着教我如何对付博格特,一边却禁锢了我的手。
我开始发毛,他看向博格特的方向,并用撑着我眼皮的那只手强行将我的头掰向博格特。
“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我瞪特愣住。我想我终于明白了他这么对我的原因以及刚才说的那番话中的意思了。
眼前的博格特变换成的样子,不是弗雷德。
不对,应该说是不仅仅是弗雷德……
一个博格特在同一时间只能变成一种东西/人,当一个人害怕的东西太多时,或者它面对太多的人时,就会非常苦恼因为不知道该变什么好而自己崩溃。
可我眼前的博格特,在几种中不停的变换着。
死去的弗雷德……
缺了一只耳朵的乔治……
躺在地上脖子流血眼睛失去神色的斯内普教授……
还有瘦而干枯,浑身发黑闭着双眼的……
邓布利多校长。
“说话,为什么会害怕这些人死掉,你曾见到过这些场面吗,还是因为亚瑟·韦斯莱跟你说过些什么才导致你有了这些想法。”
假穆迪的语气越说越兴奋,他兴奋地张着嘴,鼻子喷出巨大的响声,我的耳朵被他的呼吸声围绕。
“我不知道。”
眼前的博格特还在不停地变换,它每隔十秒就会换一个新的人,而那些几乎都是正直而阳光的人死去的模样。
每变出一个新的死去的人,假穆迪就显得更兴奋一些。
此时的我已经站住不动,眼睛也不再闭起,更没有多余的挣扎动作。一股巨大的悲伤在我心中流淌,甚至它还变成了我只见过一次的小天狼星,西里斯·布莱克中咒身亡的样子都被它惟妙惟肖的模仿了出来。
可我觉得这一点都不好笑。
这些都是我在脑内演练过的场景,无论是教授,邓布利多,我的哥哥们,还是那个只见过一次的西里斯……
他们的死亡或是受伤的样子,当初在看电影看小说时,我每次看到都会哭得停不下来,一想到就会觉得难过。可能本就是情感丰富的人,在来到这个世界后,我有时候不小心想到这方面,就会难过到吃不下饭。
胸口像是有什么堵在那里一样。
所以我在后来学会了逃避问题,我不会想着如果他们死了怎么办,也不会想着小说中他们最后的下场都非常凄惨。而是每次快要想到关于这方面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