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妈还能胡乱认的不成。”柯羽盈又往后坐点,l画了眼线的眼睛凑前来,显得欲加凶恶。
l从侧柜抽出支红酒,用启子狠狠地钻,一下一下,手上筋骨凸显,像在磨兵器一样,眼睛一直没有离开柯羽盈:“你爸姓什么?”
咦,不是在说我妈?怎么扯到我爸了,柯羽盈愣了愣:“我姓什么,我爸就姓什么。”
我就柯羽盈,叫我小柯——小叶。l的手顿住,轻轻一拔,砰,封存已久的酒味随着瓶塞的开启,悄然弥散在空气中。
l的燥疑从脸上退切,嘴角轻轻地挑起,直接把酒倒进刚才的牛奶杯里:“呵呵,叶若柔?”
突然听到大总裁的名字,还是从l口中出来,柯羽盈从这口气里感觉到丝丝不安,不明白她的意思:“嗯?不是啊,真的是我妈。”
似乎没有效果,l的笑意更深,转着杯子,抿起一口红色的液体:“你妈?那你说说上面的泫蕊是什么意思?”
就是就是,江思知道我妈的名字,总不能的说许碧泫是我妈吧,柯羽盈一时语塞,只好胡编:“那个年代,都喜欢什么花啊蕊的,感好听,就随意写的。”
“真没想到,堂堂叶氏总裁也会光顾我们这种llb,世界上有趣的事还真多。”l并没有理会柯羽盈的话,把捏成团的照片扔到柯羽盈身上,脸上却是莫测的笑。
为什么她现在才知道叶若柔是总裁,柯羽盈原本以为全世界都知道她家boss,年轻有才又美丽大方,貌似不是这样……
算了,还是找找看有没有墙,可以爬进去。柯羽盈悻悻地往外走,不打算和l告辞,只是堵气地丢给江思一个白眼。
有钱也不用花得这么狠吧,望着三四米高,最上面竟然还有铁刺网,柯羽盈直叹浪费材质,更可气的是因为防护做得好,这里似乎用不到狗,于是某种可以供柯羽胎臆想穿越的洞也没有找到。
“你打算自己钻个洞么。”江思满脸无奈地笑,看着柯羽盈一脚一脚踢着疗养院的墙,只能联想她这是意图穿洞。
听到这个声音,气不打一处来,柯羽盈一个转身就对江思甩着脚丫子:“死僵尸,那个l是怎么回事啊,莫名奇妙,还有啊,你和她好上了?”
“人家挺好的啊,还让我给你送探亲卡。”扬起手里的卡片,江思转身就走:“你不要算了,她现在算是我的临时女友,怎么,配不上我吗?”
“你哪里好了,还讲配字,……,探亲卡,喂,不要走快给我,我急呀。”
挺普通的卡片嘛,有个条码,病患编号110,亲属卡。还有个小胶布。害我吃那么多苦,为什么不早点拿出来。
难道她的亲人也在疗养院,脑海惊雷闪过,柯羽盈慌了慌神,脚步也加快了。
大门口还是那个中年妇女,不过早就不记得柯羽盈这个人了,冷冰冰地一句:“证件。”
卡片递进去后,看她作登记,柯羽盈多事地问:“一定要证件的吗,有没有其它办法。”
假如以后卡片被收走的话,她不是无门可入,还是征寻下途径为妙。
卡片被递出来,中年妇女还是一脸冷漠:“这里只有两个人可以自由出入,其它闲人一定要出示证件,连我都要。”
吐吐舌头,柯羽盈进了门。
里边和医院的感差不多,到了前台,柯羽盈就讪笑着伸过卡片:“我想问一下,怎么知道病人的信息?”
按说,这上面至少也有各种关乎病患的信息啊,还有病房号之类的。一句话泄露新人身份,前台有板有眼地说:“您手里拿的是亲属卡,就是直系亲属才有的哦,您不知道您亲人的姓名,和身体情况吗,相信您比我更清楚的,一般不支持查询,如果需要查询的话,请到相关的看护医生那里去了解的。”
叭叭地长串,柯羽盈只好换个问题:“那我再问一下病患110在哪里,您知道吗?”
“楼上,门牌上都有写的。”前台很快就低头做起了手上的工作,往往新人都不知道投诉入口在哪里,何必浪费不必要的时间。
呐……好吧,柯羽盈决定去拜访下这个110,希望不会如自己想的那样。
她脑子再好使,再能胡思乱想,也不会想到开门竟然是这样。
一个二十来岁,流着口水的胖子,男,嘿嘿地看着她,嘴里还断断续续地喊着:“玩,玩,玩。”
哥哥?弟弟?天啊,难道这是l的男朋友,因为受了什么刺激,被送到这里了?柯羽盈拖着不可思议地步子退出房间,那几个看护,看得她全身上下都起了鸡皮。
默默地可怜了l几分钟,柯羽盈现在才想到还有个关键的问题,她应该怎么找到那个什么蕊啊。
到处都是怪怪的人,要么是冷漠的医生护士,要么就是些哎声叹气地家属。纵观情形,好像病患都属于重症期,各种恐怖。
终于见到个有点正常的老爷爷,在看报纸,不像病患,又不像家属啊,哪里有家属来这里看报纸的,虽然看不到正脸,感觉应该还算和谒,机不可失,柯羽盈凑上前:“老爷爷,打扰您一下。”
瞥眼柯羽盈,老人家直接起身,换了条长椅坐下。
……
无声,助人为乐的事迹真是越来越少,不过死就死了,即然脸已丢了次,不介意再丢次,于是凑上:“您知道许碧泫许大作家吗?”
更希望他是这里的工作人员,比如倒倒垃圾那种的,不然这么老他能做什么。
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