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看了比利一眼，接过啤酒，喝了一口，“有时候也会厌倦杀戮。”

比利嗤笑，“厌倦有什么办法？咱们都是被魔鬼选中的人，要么当魔鬼，要么被魔鬼杀了。人都是现实的，为了活下去，可以做出更残忍的选择。”

“是……”维低喃着。

比利摇摇头，岔开了话题，“听钟凯说，你只负责指挥这次行动？不出手，不像是你的风格。”

“我操控大局比较稳妥。”维看着手腕上绑着的手帕，他答应过她，这个月内不杀人，他可以对所有人食言，但是唯独对她不会。

他是维，是恶龙之尾的头领。

他是东方绍，是洛可可的朋友东方绍。

boss因为经历了太多，对洛可可患得患失，对洛可可也越来越在乎，感情上有了转变，让他觉得自己会不会太自私，所以他会处于一个纠结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