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余慕娴要自己将罗昌推举给休高逸,休高运背手在内堂走了片刻。待想过罗昌性情耿直,而祖上多是武将,休高运也起了几分爱才之心。
少年心性,自是该磨。
先辱后礼,也能博个好名声。
“这些都是你父亲教与你的?”张口不言罗昌,休高运将注意力放到了眼前这个矮了自己两头的儿郎身上。他记得李神算前几日才与他言,此子是余文正的血脉。而余文正与他休高运也算旧交。
奈何道不同,不相为谋。
“是……”一日被两人提及自家的爹爹,余慕娴沉气道,“慕娴惭愧……”
“这有何好惭愧的……”想过余文正来长宁时,曾与休高运吃过苦头,休高运眯眼道,“若是你父还未离世,高运还想请他来长宁作个西席……”
“休伯父言重了。”瞥到休高运面色不佳,余慕娴暗猜其话无好话,随即自贬道,“家父上谏不成,反累得家眷,如何能担得上教授平治公子的大能?”
“呵呵呵!”被余慕娴奉承的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