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他有乔真陪伴他去,自己并不是孤独无依的吧。
乔真看着男孩纸疲累的脸庞,她拍了拍大腿,“靠这儿睡会。”
“嗯。”祁易鄄将脑袋枕在乔真的大腿上,两只手臂搂住乔真的腰身,他闭上眼眸,隐藏在眼皮下的墨珠却在转动,不知道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乔真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祁易鄄的背,偶尔再顺顺他的头发,起到很好的安抚作用,男孩纸紧弓着的背脊逐渐放松。“别担心,还有我呢。”
祁易鄄睁开眼睛,他仰头看向乔真,然后用脑袋蹭蹭乔真的腹部。
乔真估计是男孩纸不好意思出声撒娇,怕被司机听见,所以趁着有前排座位的遮挡,蹭她的腹部。她忍俊不禁,弯腰亲了亲男孩纸的额头,眸光璀璨,“睡吧。”
等到那片树林的时候,乔真伸手推了推祁易鄄,“到了,醒醒。”
祁易鄄睡的不深,所以很轻易的被叫醒,他看着翠庭四周,头一次有些忐忑。他斜眼偷窥乔真,发现她面色如常,这才有些放松,将目光转移到别地。
乔真牵着祁易鄄到楼上,而祁易鄄的母亲在看见祁易鄄的时候,她便狰狞着向祁易鄄扑去。乔真伸手将她的胳膊禁锢,将她拉到离祁易鄄一米远的地方。
“妈。”
“别喊我妈!”女人尖锐的声音贯穿整个房间,她捂住耳朵,“你这个杂种,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乔真这个旁观者也不由拧眉,她握着祁易鄄的手略紧,无声的给他安慰。
祁易鄄又进一步说道:“这是我的女朋友,我将要和她结婚。我以后的角色不止是您的儿子,还是她的丈夫,所以以后,如果您还是这样,我不会再来。”
其实祁易鄄的母亲疯癫成这样,未必没有祁易鄄的推波助澜。
假设,年幼的祁易鄄渴望得到母亲的爱护,他可能还会对他的母亲予取予求。但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会有自己的认知,怨恨是一定会有的。
特别是男孩纸养成的阴沉性格,足以证明一个母亲对孩子会产生多么严重的影响,在这种影响之下,祁易鄄若是没有做出加重他母亲病情的事情,乔真是不信的。
事情与乔真猜的大差不离,祁易鄄之前对待他母亲的态度,确实没有今天的好。因为他不想让乔真看见他恶毒又阴暗的一面,乔真这是他小心翼翼守着的人。
祁易鄄的母亲听完祁易鄄的话,似乎遭受了刺激,“不可能!你那么低贱的人,为什么会有人喜欢!不可能…不会的,他会来找我的,你快去死!都是因为你,还有你!”她猝然指向乔真,“你喜欢他,你跟他一起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乔真实在是听不下去,她牵着祁易鄄的手下楼,“看过了,走吧。”
她实在是憋屈,她宠在手掌心的男孩纸,凭什么被那个疯女人那么轻贱?她一口气噎的肺都疼了。
祁易鄄拿捏不准乔真的心思,只觉得她的脸色阴沉的吓人,也不知道他心情不好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般的模样?
他得寸进尺的摸索着,两只手都拉住乔真的左手,他看着乔真的侧脸,欲言又止。
乔真对祁易鄄的欲言又止也是后知后觉,她生怕男孩纸会胡思乱想,只是抬手揉了揉男孩纸的脑袋,“乖,咱们以后都不来了,你不欠她的。”
回到公寓以后,乔真便搂着男孩纸,即使是祁易鄄在做饭,她也没有松手。
祁易鄄在乔真看不见的地方,他悄悄的勾了勾唇角。难得乔真会有如此粘人的时候,也不枉他去遭一趟言语的侮辱。
这天晚上二人在床上,照样是相当的激烈,特别是乔真的战斗力,简直x。
第二天,周一,乔真一如既往地伺候祁易鄄洗澡、起床、喂饭,然后将他送进等在门口的轿车里。
起初,祁易鄄进轿车的时候都是假装迷迷糊糊,其实很清醒。但日子越长,他对乔真越是依赖越是信任,性子也逐渐松懈,有时候到了校门口才堪堪清醒。
而乔真一如既往地在送走男孩纸之后,才给自己收拾东西。
她在学校还是被孤立的,但是她第一天进办公室,给她解围的那个女老师还是会给她提点几句。
至于李玫,由于对乔真的嫉妒,总是几次三番的与乔真作对,或者给她添点乱。
乔真对此并不在意,她有没有这个工作都无所谓,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