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部门一些未结婚的小男生小女生起哄要帮她庆生,她在拗不过的情形下只好打电话向他老公求救,她老公也很开明,把带小孩的责任扛起来,让她可以玩的尽兴。那天其实我也很忙,要加班赶一个瑞典的案子,所以当小朋友来找我时,我只能很抱歉的回绝。 后来他们派她来捉人,怎么办呢?我想只好晚一点再回公司了。
吃完饭后大伙跑去唱歌,我第一次听到她的歌声,我想还是听她说话比较好一点,她大概也有自知之明,所以麦克风就在我们之间流传,玫瑰红加汽水让大家都暂时抛去形象,看的出来她酒量很好。
后来不知有谁拿来一瓶o,有人就不敢喝了,剩下几个男孩、我和她来解决。 她是寿星,我是现场唯一的主管,不断的敬酒让我快受不了。我记起还有工作,大约快九点时有一个女孩已经吐了,我想趁势送女孩回家并落跑,没想到她也追出来。
我也不行了,你也送我回家吧!
她已经有点不稳了。
这些家伙真是疯了,好不容易才脱身。
她一坐上前座,已经瘫在倚背上了,后座的怡青则已躺平了。
妳要回公司开车吗?
我好晕,你直接送我回家好了。
看来得赶快送她回家。
路上有一段正在修路,我有点后悔走这里,看起来她们两个都很不舒服。
怡青租屋的地方到了,我把云梅留在车上,扶着怡青进门,她的室友赶快出来帮忙。安置好了后我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