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的疑问不停的在盘旋;这时媳妇柔软、丰满的躯体倚靠在他身上,左手软答答的正好垂放在他胯部,今年才刚五十出头的王汉身体马上有了反应,他已一年多没有碰过女人,以前日子过得单纯,这方面想的不多,自从到俱乐部上班后,每天看那些莺莺燕燕穿着开高叉的低胸旗袍,露出雪白的一嫩的大腿,每每都让他有一种冲动,年轻时的活力好像又回来了。
这时他偷眼看了一下司机,又晃了几下肩头,看媳妇一点反应也没有,便悄悄的伸出右手览着媳妇的腰肢,在她腰、臀间来回的磨娑起来,左手则包裹着媳妇嫩嫩的小手掌,压覆在胀得发痛的rg上一下轻、一下重的按摩着,胸中的欲火腾的燃烧起来。
先生!先生!中山路到了!
司机一连声的呼唤将闭目陶醉的王汉惊醒,他尴尬的付了车资,跌跌撞撞的将媳妇扶进屋里,先将皮包往饭桌上一搁之后,拦腰将媳妇抱了起来,看着相连的两个房间,王汉足足犹豫了几分钟之后,还是推开儿子他们的房门,将嘉敏轻轻的往床上一放,拉过一床薄被替她盖上,呆呆的看了一会儿之后,叹了一口气,转身毅然走了出去。
王汉用力的套弄自己肿胀的yj,任凭花洒中的冷水不断的从头浇下,脑子里回味着刚才摸着媳妇丰满、弹性十足的r体时的感觉,手上加快了套动的速度——喔~喔~喔~嘉敏!嘉敏!——你的小x好紧——好软!——夹得爸爸好——舒服——喔——出来了——出来了!啊——
一股白浊的喷得老远、老远,王汉颓然的靠在浴室墙壁上;休息了一阵子之后,王汉无精打采的擦干身体,到厨房里泡了一杯茶,走到厅里的饭桌旁坐下,点起一支烟沈思起来,碰的一声,失神间想弹烟灰却将桌上的皮包碰掉了,咦?这是什么?
开了口的皮包跌出白白褐褐的一团东西,王汉俯身捡起时,哗啦哗啦掉下一堆钱来,哇!这么多钱!嘉敏从那弄来这么多钱?——莫非——咦?这不是三角裤吗?
几样东西立刻勾起了王汉一连串的联想,突然,他一把扔下手里的东西,飞也似的冲入儿子房里;明晃晃的灯光下,嘉敏安详的沈睡着,小脸蛋红扑扑的,王汉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一把将被子掀起,颤抖着双手将媳妇的窄裙往上推,丰腴的大腿一寸寸的露了出来,王汉开始口干舌燥、心跳加速,终于迷人的rx现了出来,桃源d口依然泛着微潮,杂乱的ym干涸、黏结在一起,像极了交h过后的战场,王汉颓然的往床上一坐,眼睛紧盯着媳妇的春x,脑子里几个念头飞快的转着:嘉敏被人r了!她出卖r体!她作j了!她是一个妓女!
妓女每个人都可以干!我也可以g!
不!不!她是我媳妇,我不可以对不起儿子!
那有什么关系?妓女与嫖客难道还有区别?r她!妓女就是让人骑的!
不行!不行!嘉敏知道一定接受不了!
去!作j和偷人一样,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一直到无数次,王汉啊!王汉!到时是你接受不了呢!
楞了一会儿之后,王汉把牙一咬,飞快的将自己tuō_guāng,再把媳妇剥得像白羊一样,嘉敏傲人的di赤ll的呈现在公公面前,红的迷人、白的耀眼、黑的诱惑,起伏有致的山峦丘壑,细腻光滑的肌肤,刺激得王汉刚s过精的j巴又翘得又硬又挺,他抬起媳妇修长的双腿,扶着肿胀的rg在y缝外来回磨弄了几次之后,慢慢的将g头挤人yd里去,那种紧窄、滑腻、温热的快感,立时让王汉舒服得打了一个冷颤,此时他再也无法忍耐,一下快过一下的抽送起来,同时两手不停的把玩两只挺拔的茹房,对着早已硬如小石的乃头更是又啃又咬,媳妇迷人的r体让王汉勇猛的像新婚的年青人,用力的c着、捣着!y弄着——嘉敏在酣睡中仿佛坐上一艘怒海中的船,不断的颠簸、摇摆,又好像和老公在秋千架上交隐隐作痛,有时候又离得那么遥远,hu饥渴的不得了,阵阵酥麻的快感不断冲击着久旷的r体,她开始发出断断续续的j、she,两条光洁的玉臂蛇一样缠上身上的男人,嘴里喃喃呓语道:嗯~嗯~老公——再c深一点——喔——喔——嗯!嗯!——用力!——c死sx!——啊~我要死了!——老公!不要停!——快!快——嗯~嗯~来了!来了!——喔~~~啊~~~一阵持续的痉挛,嘉敏两手用力的扳着男人的里喷出一股股热烫的y精,荒置已久的r欲终于获得解放。
高c过后,嘉敏酣畅的舒展娇躯,神智慢慢恢复过来。
王汉痛快的享用媳妇滋美的r体,左c右突,看着自己粗黑的rgc得媳妇的yx唇r翻飞,心神激动的不得了,再被媳妇的y声浪语一刺激,又让那滚油般的y精一浇,只觉腰股间的酸麻越来越厉害,g头神经变的敏感异常,知道快要得正闭目回味的嘉敏激起了另一波的快感,同时睁开眼来——铃!铃!铃!
紧要关头床头的电话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