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殷勤讨了个没趣,嘴角不禁露出了一丝自嘲的微笑,开口说:他们大人物是谈大事的,我只负责接待你,让你吃好玩好,高兴地离开这里。 说着发动了车子。
周小燕在后面说:这里满不错的。
你没来过吧,到了晚上更加的热闹。 他对着横置在头顶的镜子说,能见到周小燕饶有兴趣地对着车窗外的景物。
车子从盘绕的山路迅速地滑落下来,一会就停在一幢三层的大楼前面,他刚下车时就遇到了几个大汉,初时周小燕以为是他的朋友,自己从车子下来就走到一旁,但那几个却把他拽到了另一旁,他们拉拉扯扯的,其中一戴黑眼镜的说话还恶狠狠的,其它的几个把眼睛在她的身上乱瞟一气,一个人低声细语,肯定说着她的粗话,他的同伴得意地笑了起来,把空的可乐罐踢向她这边来。
周小燕不禁上前,就有个小白脸似的对她说:靓姐,干嘛跟这穷小子哪,不如跟我好。
你们干什么,有什么事好说。 她冲上前拦开他们。
戴黑眼镜的就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不是听说这段日子你傍上一富婆了,有钱了吧。
小白脸说着,眼睛又朝周小燕瞧着。你小子就是艳福不浅,怎么又和这靓姐一块啊。
你们别这样,这几天我就还钱,好吧。
阿伦完全没了刚才的张狂劲,说出的话来也软绵绵。周小燕就看准了那戴眼镜的是这伙人的头,对他说:到底是怎回事,有事慢慢地说,干嘛动手。
阿伦接着说:我想方法的,一定对你个交代,好吧。
那好,明天晚上我等你们回话。
说着扬手把那伙人招走了。无端着跟着他卷进了一场不明不白的旋涡,周小燕的心情糟蹋到了极致,倒是阿伦没当回事似的,他领着周小燕进了那小楼。
他们是什么人,这么地霸道。
周小燕好奇地问。
阿伦回着:都是些无懒,不知仗着什么。
你干嘛跟这些人渗混到了一块。 她说着,不禁另眼看他了,刚刚对他建立起来的好印象也打了折扣。其实大公司也并不见得风平浪静,生意的往来人际的升迁处处充满着风险,像林奇那种刚踏出校门,浑身满是书卷气息的少年,还不定会遇到了什么,这么一想,周小燕也释然开怀。
在小楼大厅的前台上,阿伦给她弄到了一块钥匙牌,带着她穿过小楼到了后面。原来小楼的后面却是另有d天的一处景象,让周小燕始料不及偌大的一个庭院,花花草草地拥着一座假山,花园里中间修了一座大水榭,汉白玉栏石桥曲曲折折直通对岸的山旁,靠山的那一头零落地修着几处单层或双层的小屋子,踅过几道回廊,在一双层的小屋门前,阿伦打开了那里的门。两人进了房间,周小燕也没吭一声,自己找地方坐下,如初来乍到一般,对房间的摆设发生了兴趣,煞有介事环顾着。原来小屋竟是依山傍建,从狰狞的山石戳出一水眼,温泉从上往下涓涓而下,聚蓄到地下的水池里,周小燕确实想一头扎进那池子里,让温暖的泉水好好泡一会,但阿伦却没有避开的意思,便说:你这样待着我怎么下水,总不至穿着衣服浸泡吧。
你脱了衣服下水,我等你泡够了,给你按摩。
阿伦说。周小燕觉得不可思议地说:你们这里就这样地服务。
这有什么,男人和女人都一样的,这就是异性按摩,你真的少见多怪。
阿伦轻描淡写地说。周小燕便说:我不需要的,你走吧。
到这里的都这样的。
这下轮到他觉得好笑了,说着就走出了屋子,临出门时他回过头再说:里面有召唤服务的按呤,也可用内线电话叫人。
周小燕把门紧闭上后,一边脱衣服一边还在想,原来阿伦竟还要干这些额外的服务,这不是他心甘情愿的吧,又想到刚才那几个气势汹汹的大汉,她赶紧打消了让林奇来这里的念想。这时她的衣服已经tuō_guāng了,便美滋滋地滑下温水里。在被温暖的泉水包围着的周小燕,兴致勃勃地摊开了四肢,一条盈盈纤细的腰肢扭摆着,整个身子就白花花地浮在水面上,所有的这一切,透过高清晰的摄像机传递到了远处,姚庆华通过手提电脑的画面,正紧盯着屏幕里那一个体态婀娜娇嫩无比的躯体,浮摆在水面的周小燕身子一团雪白,那一对茹房圆挺闪抖不止,白生生的两条腿间,一团黑毛时隐时现,姚庆华看得呆楞了,却怎么也看不见那黑毛隐蔽下的那一处的模样。
让温泉里的热水这么一浸泡,周小燕的一张脸娇艳得如同初开的芙蓉,看得让姚庆华惊心刮目意满心迷。这时只见她或是躬身或是扬臂,时而仰面用手掌将水泼得浑身玉珠急落,如水浸芙蓉露滋芍药。她又怎么知道有人tou+kui,伸展开四肢,袅娜如风拂扬柳,那雪白的峰r闪闪,顶上的红蕾娇嫩耸立。
嬉戏一阵之后,周小燕便在池壁的瓷砖坐下,搿开自己的双腿,那高突突的地方依稀可见,小腹那一处雪白如玉,润湿了的毛发服贴地蜷伏着,中间一道缝沟,两瓣肥厚的唇片殷红且细,她掬一捧水洒在那地方上,轻摩慢濯地洗涮了一回。
姚庆华一声没吭一眼不眨,看得他心浮气燥欲念如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