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起走到了小区的门口,一些外地的民工看来是远处建筑工地上的工人,被一个夏季烤得发皱的脸也恢复了一点神气,男男女女三五人闲聊着、逛动着,整个小区门口也似乎喘了一口的气。他们就在韩国烧烤的挡口找了一张桌子坐下,桌子摆在落光了叶子的树林里,白炭炉火正旺,铁丝网扣在上面,火珠子从网孔里迸出来,发出细脆的声响。
他们点了冷面,还有鱿鱼片、j胗、腰花、肥牛,涂好油以后,放上铁丝网,一股明火喷迸了起来,骤起骤灭,白烟顺着风的方向飘荡。
天上的云彩经过月儿时被月儿用尖角调皮地勾了一下,勾下一团挂在角儿上,微风一吹,丝丝缕缕缠缠绵绵扯出好长,渐渐变细变淡溶进瓦蓝中。
吃烧烤配冻啤酒才算完美,既下火,又解热。
林奇说着,在桌子角上把酒瓶的盖子碰砸开了,咕咚咕咚地把两个杯子倒满。 他们各自呷着自己杯中的啤酒,朝视而笑。
你真是个坏男孩,怎么就对我那样了。
周小燕说,难于掩饰心中的喜悦,眼睛不觉也晶亮着。
原谅我,我真的情不自禁,你太迷人了。
他的每一句话都煽到周小燕的心窝上,使她熨帖。只有他这年少的人才能说出这些话来,其它男人嘴里吐不出这样的话,吐了也显得矫情。
周小燕惊诧于自己从心底里喜欢上这个青春充满着活力的年轻男孩,发现这一猛然的变化,她开始撒谎。 她把自己的年龄减去了两年,是的,劣迹斑斑的年纪,需要撒谎,意识到这一点,难免沮丧。
当然,考虑到年轻男孩稚嫩心灵的承受能力,以及某些可能性,必须撒谎,这样才能弥补他们两人之间年龄上的差距。她还喋喋不休地对他说,自己只谈过一个男人,那就是她已离婚了的丈夫,而她从来没有真正爱过他,没有堕过胎,也没有孩子,几年多没过性生活了,诸如此类。甚至最后她还对他说你是我的初恋。
周小燕故意自暴自弃,果然引来了少年林奇的爱情宣言。她就喜欢这样,高兴时可以把自己比作一个下贱的妓女,毕竟对着的是她心仪的少年。
林奇,你还要在这里呆多久?
小燕眼睛闪亮地问道,他回答着:我的实习期也到了,就要毕业了。
林奇低下头说:不过,对你的这份感情,我会好好地珍惜的。
这么说,我们刚刚开始,就要分开了。
周小燕愁眉皱眼地一笑,那笑容透出凄凉。
我可能要待一段时间,等毕业分配,要知道,像我这从小地方来的,想留在这里,几乎是不可能的。
林奇没怎么吃,忙着翻天覆地地烤,然后夹到周小燕的碗里。再没有其它的办法了吗?
他的周到呵护比炉火还暖和,令周小燕面色红润,嘴唇油光可鉴,本来一向反感的烧烤也变得不那么讨厌了。
除非就自己干个体,开个店或是办公司做生意,可是,谈何容易,什么都没有。
他说着,不知不觉两瓶啤酒已是空了。
※※※※※※※※※※※※※※※夜确是深了,周围的人也渐渐渐地稀少了,林奇结了帐,俩人都带着几分醉意。离开时他们各人手擎着一瓶酒,泼泼洒洒并肩走了过来,进了小区,不知不觉又到了游泳场。林奇开门时发现,嘴里含糊不清地说:该死,应是我送你回去。
说完就过来搀扶她,她拍落他的手,让他继续把门开了。
一个是顺手推舟,一个是依依不舍,他们合谋着再次演绎qyu的大戏。开门的时候,林奇双手哆嗦,胸内狂跳,如同有一匹飞奔的惊马要从他的胸膛飞出来。
手里的钥匙,有几次从他发抖的手中滑下来,周小燕弯下身子从地面上拣了起来,一个浑圆的p股正对着他,那宽敞的短裤中一双长腿如鹤一样挺拔,林奇努力地咽下濡涎,那难以掩饰的是那根就在裤子里膨大的东西,心中荡起一腔热血直往脑门上冒。他们避到了泳池边氖灯的柱子喝着啤洒聊了起来,周小燕的p股挨在光滑的柱了中,一只腿屈了起来,一只脚绷得挺直,林奇不禁难受起来,不敢多看他,怕自已的眼睛会发亮发直。
他们就这样面对面地站着,周小燕告诉林奇,自己的私生活和修女一样,很久没碰过男人,也没被男人碰过,林奇都深信不疑。周小燕换过另一条腿,她已隐隐等待了很久,像一棵暗燃了很久的小树,等着一场狂风暴雨的蹂躏,而他迟迟地不动手。
他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他的声音像一种抚摸,让周小燕领略着年轻男人给予的欢乐,听他说话的声音,看他的眼睛和嘴唇,股股热流微微弹跳着逆向上流,沿着腿部的经脉涌向腹部。
强烈的焦渴和爱慕之情一瞬间挣破了女性原本该有的矜持,她忽然就抱住他,抱得紧得不能再紧,脸紧贴在他的腰上,陶醉地吻着衬衣。
那层磕磕绊绊的衣服,她不耐烦地咬下了他的一枚扣子,头钻到他的衬衣里去,脸颊在他的肌肤上摩挲着,眩晕、甜蜜地。
让她一把抱住了的林奇,把身体紧贴着她滚烫发热的身体上。他的裤子莫名其妙地被支挺起来,浑身发抖。当周小燕发痴地用手触摸了那里的一瞬,他的腰往后猛闪一下,口齿特别清楚地叫了一声:燕姐!
此刻,是她划了这根火柴。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