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燕回头四顾,泳池里的人走得差不多了,灯光也关去了一半,这使波光滟潋的水面显得更加深邃。在周小燕还在犹豫不决时,他用劲把她拽下了水里,周小燕一惊,身子已滑向水里,一下就跌落到了他的怀中,她挣扎着高声尖叫,而林奇有力的胳膊把她的身子箍得更紧……
他们就这样面对着面,只有短暂的一阵对视,那眼光却像是有蓝色的火苗在闪烁,慢慢地他们的嘴唇接触到了一起,忽然敛了嘻嘻哈哈,神情庄重肃穆,只听见嘴里的咂巴声与粗重的xi声……
他们尽量把接吻时间拖得很长,两个身体就在水里随意地沈浮漂逸,并不急于做出其它动作,身体在紧绷的状态下,亲吻得更显贪婪。林奇双手托起小燕的脸,一如捧着一颗新鲜的橙子,拼命啜吸她的汁y解渴,直到橙汁发出被吸干了的声响,他才放开她,舔她别的地方。他在她的脸上搜索一圈,从下巴滑下,吸血鬼似的停在她脖子左侧,又舔又咬,舔咬够了又一路过关斩将,往下面挺进。
事实上他也只是试探性的,他随时作好遇到拒绝而停止探索的准备。
没想到势如破竹,小燕顺从配合得出乎意料,只差没嗷嗷叫出声来。他的舌尖就肆无忌惮地舔弄到了雪白的sux,在那露出的半边茹房上吮吸不停,周小燕觉得大腿根部有东西在蜷动,如蛇一般地伸曲,她正想做出紧压的动作…但那东西突然暴发了,她只感到一阵温热,她紧紧地贴住他,感到了他的颤动……
一阵莫名的沮丧写在了林奇的脸上,他爬到池边,垂头丧气地瘫软在草地上……
周小燕觉得不可思议,男孩为何如此急遂地把那激情挥霍掉了?她的体内还余韵萦绕,全身倦怠,残留着随波漂浮的感觉,蕴含着一股残火。她拿过了洁白的浴巾,试擦着湿漉漉的身子,林奇赴紧抢过那浴巾,帮着她试擦了起来,周小燕推开了他,没有别的意思,倘若再受到他从颈脖到背后的温柔的爱抚,她的那一股欲火就会再次燃烧起来。
你有过几个男朋友?
他一脸端庄地问。
你真无聊,问这个干吗?那以前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周小燕把脸别到一边。
问一下不行啊,人家好奇嘛。
他说。 周小燕反问他:那你有过几个女朋友啊?
我,我就读大二的时候,喜欢过一个女生,就接过一次吻,还不到半年,就不明不白地分了,那时还不到二十岁呢,什么也不懂。
他结结巴巴地说。 你还是个处男?
周小燕吃了一惊。我没有和女人做过。 他很沮丧。
干吗呀,你以为说你是处男,我对你兴趣就更大了?真恶心!
周小燕愤愤地说。我也觉得是个处男很丢脸,可事实就是这样嘛。找人sh很容易啊,可是我不想乱来。
他真的是一脸的无辜。
咦?你到底多少岁?
周小燕觉得有点问题。你答应我,无论我多大,你都不离开我。
他开始紧张了。
好。
周小燕敷衍。
说话算话?
怎么看着更觉得他一脸的稚气。她随口答道:当然。
再过两个月,就二十三岁了。
啊?
如一块烧红的铁,被放到冷水里,咝地一下,周小燕的心就灰了。内心一个闪念就改变了想法,或者,更准确地说,是邪念。
少年,处男,健壮的青春躯体,没有理由错过。中心行里的少妇们第六章赵莺拎着皮包从茶楼里出来,她要参加儿子的家长会,假日的街上车辆减去了很多,道路宽畅一路上绿灯闪亮,不时有那个商城促销的喇叭传来,就像是这城市喋喋不休的跫音。儿子的学校已迁至市郊,新的校舍仿佛建立在云端上,与凡俗生活的浮尘隔离,整个校区有种水洗过般的清新,连空气都仿佛弥漫着书卷的气息。
赵莺脑子里昏昏胀胀跟着一些像她一般年龄的家长坐在闷热的教室里,一脸胡涂地对着儿子的班主任,只觉得她的嘴皮在颤动,不知她说了什么。她只知道她姓叶,看来还很年轻,也就是刚三十的岁数,戴着一副无框的眼镜,眼镜后面有一双灵泛闪亮的眼睛,因为经常对着学生充当上帝发言人的角色,使她的脸看上去不甚真实。
把一尘不染的课桌围成椭圆的会议桌一样,中间摆满了盆花,鲜花总像是刚刚开放,绿色植物生机勃勃,叶片有被人用指甲掐过的,大约是有些开会的人过于无聊,或者是验证植物的真假所留下来的痕迹,它们的确太像假的。
就像是例行公事一样,赵莺终于挨到家长会结束,但班主任却过来对她说:是郭烨的家长吧,到我办公室,我想跟你好好谈一谈。
赵莺并不心甘情愿地跟着她到了教师的办公室,她对赵莺不冷不热,落落大方地把手伸过来,看似是温和、平易,但又有一种无形的不可逾越,不能小觑的气势。其实儿子从读书时就从没有少给她惹麻烦,赵莺早就习惯了老师学校的投诉。在一般女人面前动不动就生就清高、不屑之心的赵莺这时竟生了一份深深的怯意,老师的身上有一种无形的气势,特别不单纯的感觉,是职业使她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