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计其数,秦牧还贴出招贤榜,得到长沙士绅富户热烈响应,还有
,长沙周边几个小县的军民都反了,把大王的官吏杀了,争相归附
秦牧...........”
呯!张献忠又是一掌击在帅几上,把小几整个击断了,上面的
茶盏等物什飞了一地,“该杀!通通该杀!”张献忠暴怒如雷,一
头青筋蹭蹭直跳。
偏偏这个时候,徐以显还问道:“王妃呢,王妃可曾逃出来?
”
“小的不知道,秦牧大军打到王府。咱们的人才发觉,王妃她
可能............”
“啊!”张献给忠狂吼一声,拔刀便砍,那前来报信的小兵脑
袋瞬间落地,血流满地,这狗娘养的一进营就大喊长沙失守,这下
想瞒都瞒不住了。
在湖广掠夺来的大部分金银财宝和粮草物资都囤积在长沙,且
不说长沙失守会给他这二十万大军的士气造成多大的打击,光是那
无数的金银财宝得而复失,就足以让他抓狂了。
更何况。他这个大西王刚刚称王两三个月,王妃就落到了人家
的手里,如今脑门上也不知扣上了多少顶绿帽子,这大西王都成绿
帽王了。
想到这些,张献忠忍不住又在那报信的小兵尸体上连砍了几刀
,然后仰天狂吼:“秦牧!秦牧!本王不将你千刀万刮,誓不为人
!”
徐以显说道:“大王,秦牧此人只有两千人马,就能让张其在
两万大军全军覆没。现在更是一举袭取长沙,已成大王心腹大患,
他如今在长沙大肆招兵买马,加上湖广军民闻风响应。大王若不尽
快夺回长沙,歼灭秦牧,恐怕整个湖广都将反复啊;
如今军中士兵都已知道此事,纸是包不住火了。袁州城里的吕
大器也很快会得知,咱们的军心不稳,吕大器士气大增已成定局。
只怕这袁州也不是一两日能攻下的了,而且这时间耗得久了,左良
玉一定会派兵增援袁州,加上让秦牧在长沙站稳了脚跟,咱们到时
反而背腹受敌,进退两难啊........”
“招集军中诸将议事,快去!”张献忠怒吼着,手上的宝刀凌
空飞出,插在帐门上,帐门的亲兵吓得跪倒一地,面无血色。
长沙城头上,秦牧一身五品按察佥事官服,巨阙剑太重,让李
式捧着,自己手拿一把羽扇,洒脱无比的站在城头观察敌情。
他身后跟着一大群长沙士绅,个个绅长了脑袋,惊疑不定地向
西北张望着,但见西北方向烟尘漫漫,一面张字大旗下,叛军多如
蝼蚁般奔来,刀枪如林,步声如潮。
这次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从秀是
张献忠手下四大镇将,负责留守长沙。自武昌南下以来,大西军所
向披靡,进展十万顺利,加上整个湖广都打下来了,长沙处于湖广
心腹,没人想到会有敌军来袭,所以防备上不免有些疏松。
现在,一夜之间,长沙易主,张文秀比谁都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
所以他逃到益阳后,立即带着益阳的一万多人马回来攻打长沙
,同时传令各州各县派兵来援,无论如何,必须在张献忠回来之前
,夺回长沙,否则等着他的只有一个字:死!
“可有人会奏将军令呐?”秦牧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来,一脸恬
适地问身后的士绅。
一个身着儒衫的年轻士子应道:“学士杨慎略知一二,兵宪大
人若是不嫌弃,学生愿献上一曲。”
“杨慎?”秦牧不禁多看了他一眼,此人二十五六岁,面容清
朗,身材挺拔,态度不卑不亢。
杨慎当然知道秦牧因何有此一问,他也不多解释,只是又长身
一揖为礼。
古今同名之人何其多,秦牧也没太在意,颔首说道:“好,快
取筝来,本官与各位就在这城头听一曲《将军令》。”
筝很快取来,杨慎一展双袖,临城而坐,双手抚弦闭起双眼,
听着城外叛军发出的声浪越来越近,他一拂琴弦,紧张而神秘的旋
律随之响起,有如鼓角声声,凝重而肃穆。
秦牧手上的羽扇向城外一指,朱一锦令旗随之一摇,长沙西门
轰然打开,苏谨的骑兵排着整齐的队形,踏着小碎步首先出城;
紧随其后的是蒙轲、刘猛、霍胜、凌战、宁远、黄连山等人率
领的步兵,每个士兵脸上都涂上了黑彩,与那雪亮的刀枪一映,森
森如鬼,虽然不到两千人,但那浑然一体军阵却是凝重如山,充满
了秘密、冷酷、威凌的感觉。
不错,秦牧这次就是要以一挡十,堂堂正正地在长沙城下打一
仗。不再取巧,他要以巨斧一般凌厉的进攻,把张文秀这一万多叛
军劈成碎片;
他要告诉长沙的官民,乃至整个湖广的百姓,他夺下长沙并非
全靠侥幸,他不光只会耍些花招,实力,老子照样有以一挡十的实
力。
当然,也不能说他一点都没取巧,张文秀火烧眉毛似的率军急
吼吼地赶来。秦牧趁他劳师远来,立足未稳之机,派出最强阵容迎
击,细算来这还是有点取巧的成分的,只不这一点不失堂皇之名。
此时杨慎的琴声通过左手夸张的吟、滑手法勾画出智勇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