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教它坐,…它叫什么?起名了没?”
“被子!”罗家睿故意的。
谭斌又差点把汤噗出来,谁这么有才!
林晓溪对着贝子招手,“这名字好吧!我起名的时候也参考了很多呢!贝勒府里住贝子,没毛病!”
林奶奶假意的等她一眼,“这书白读了,这啥名啊!我说就得叫个威风点的名,比如大将军,大元帅。这多威风啊,这被子褥子的,是狗名吗?”
林晓溪吐吐舌头,也不反驳。
谭斌有些违心,“黑贝叫贝子也挺好的,不忘本。贝子!坐!坐!”谭斌边说还边用手拍炕,更好的表达自己的意思。
趴着爸爸的胳膊不错眼的望着小狗的嘟嘟听到谭斌的命令,一个屁墩坐下了。
罗家睿哭笑不得,摆手,“快别训了,狗不听话,我儿子屁股一会坐疼了。”
林晓溪揉揉儿子的小屁股,“你个小傻子!”
谭斌也乐了,“得得,我下次去外面训。”
林奶奶慈爱的看着重外孙,小嘟嘟听到笑声,还用疑问的小眼神看着他未来师傅,然后又被地上汪汪叫的贝子吸引了目光。
罗贝子还是小狗,晚上的保暖很重要,它的窝在三进的耳房,挨着厨房,算是温度比较高的地方了,而且这只是它的暂居地,以后它的窝在大门口影壁那边。
晚上大罗搂着媳妇,“那个人贩子判刑了,无期。”
林晓溪喘匀了气息,“太好了,恶有恶报!不过判的挺重的,你找人了?”
大罗伸手拿过手绢,替媳妇擦擦汗,“他身上事多着呢,没判死刑就不错了,那个家伙狡猾着呢。”
蒋大民害怕事迹败露,没敢举报任何团伙成员。警察们都觉得他是老手,可是苦于没有证据,一个未遂根本判不了多久,不过案子的行程该走还得走,他举报了村里的一个私了的打死媳妇的案子,外加他手上还有很多空白介绍信,村长也有责任。
警察进了他们村子,找到村长,又提到那些空白介绍信。村长媳妇就骂起了人,当然是骂挨千刀的蒋大民。
从村长媳妇的骂声中,警察听到了一个三姑这个名字,引起了他们的注意,之后很快村长媳妇就被村长吓止了。
警察办案有经验,就诈村长,说这个三姑也是同案犯,他如果包庇,就把他抓起来带走。
之后村长媳妇把知道的都说了,三姑是个寡居的老太太,可是谁也不敢小瞧她,那是个有能耐的老太太……
警方迅速掌握了三姑,还让她和蒋大民碰上了一面,然后对两人说,想立功表现,就看谁先揭发了。
蒋大民没了侥幸心理,主动交代了不少,当然他的话里,很多起案子他都是被骗或是无奈跟随的。
后来他认识到了这么做是不对的,就金盆洗手,这次是欠了人情却不开。
林晓溪有些不信,“他真的是金盆洗手了?”
罗家睿摇头,“他眼光还有一些。因为他觉得那些拐孩子的手段太差了,早晚得露馅,他怕被连累就说金盆洗手了,实际上他单干了。”
林晓溪轻嗤一声,“最后还不是他犯了事。”做坏事早晚要有报应的。
罗家睿低头亲了口媳妇,有些仇,他自己记住就好。
蒋大民做的很成功,他的客户都是非富即贵的。这次更是直接开出了五千的高价,要不然他也不能这么执着。
想起烈哥说得话,“周老爷子发话了,说他小儿媳妇想儿子想疯魔了,这事做的不地道。和你说声到抱歉。”拍拍他,“听哥一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罗家睿咬咬牙,“我听烈哥的!……”
“这他妈什么事!”烈哥骂了一句,“老子多少年没这么憋屈了。”
之后,烈哥怕他冲动,特意给他撂了周家的底。
周老爷子是个老革命,年纪和他爷爷差不多,可是人老心不老,建国那会就换了个小媳妇,是个军队文艺兵,长得漂亮,陪着首长们跳跳舞,就跳床上去了。生了个小儿子,现在快三十了,生了三个闺女,那个周老的小媳妇,现在是老媳妇了,也是个能折腾的,差点把小儿媳妇逼疯了,所以,这儿媳妇才想要买儿子。
正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可以想见,这小儿子和前两个儿子、闺女的矛盾,等周老没了,可没他们好果子吃。
“到时候有咱们落井下石的机会!但是现在这口气你得忍下去!”烈哥不放心,又叮嘱了他一句。
周老爷子做事还算公允,可是小儿子是老来子,一直很是溺爱,家睿真对上了,别想讨到好。
罗家睿沉沉的点了点头。
如果周家好好说,罗家睿虽然会有怨气,但不会这么恨。
以势压人,又是被压的一方,这滋味可不咋滴。他这么拼,还不是为了媳妇儿子,结果还是这么弱小。
“都说福祸相依,这件祸事被嘟嘟躲过去了,咱们嘟嘟福气大着呢,以后一定会平平安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