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回家。
林刚第一次受到这个待遇,还反应了一会,不过媳妇该醒了,他是要回家的。
“你想干啥?”林大伯太了解他媳妇了。
“我一会去桂花那逛逛,我儿媳妇考上大学,还不让我显摆显摆。”她儿子说什么,不用和别人比,她才不傻呢,这好事就得说出去。
林大伯抽了口烟,“去吧,带一句就成,别总说。”
“我懂,我懂!”得了老头子的同意,她兴头更大了。
转天,大家一起的上工的时候,开始窃窃私语。
也怪李红莲这几天太高调了,有些人早就看不惯了,这回算是打脸了。
“红莲姐啊,人家林家儿媳妇考了四百多分,比你家国栋多不少分呢,是不是念的大学也比你家国栋好啊?”问话的是甜甜的叔家堂妹,对李红莲半个眼睛看不上。
孙国栋虽然是甜甜姐不要的,可李红莲作为妹妹,也不应该和他搅和一起。好说不好听,他们村的老娘们还有人说李红莲早就勾搭孙国栋的呢。
李红莲也刚知道这个消息,气的直咬牙,这个林刚还真是有狗屎运,娶了这么厉害的媳妇,祝愿他一辈子吃直不起腰,受媳妇压。
不管她在心里怎么诅咒林刚和他媳妇,这话还是要答的,要不然肯定会编排的更难听,“国栋说了,考试也不一样的。还有大学的学科也不相同,有时候和分数关系不大。”李红莲听孙国栋说起学科的事,最近他考上大学,心情很好,也愿意和她说说学校的事,所以,这会她倒也能编一编。
甜甜堂妹嗤了一声,“我咋不信呢,要是不论分,我也考去了,交个白卷,得个零分,我也能当大学生。这大学生可真不值钱。”
李红莲脸黑,发红也看不见,她也知道自己的瞎编乱造没啥道理,可这么被当面拆穿还是有些窘迫。“你不信拉倒,这里边学问大着呢,我得干活了。”她实际想回家,可是又不能一直躲着,家里可没多少钱了,好不容易攒的钱,都办流水席了。
她打听过上大学国家是给补助的,就是国栋以后能赚工资了。可她和儿子如果都跟着去,要住要吃,国栋的补助可能不够,所以,她得挣钱。
她在这打的好盘算,人家孙国栋压根就没想到带她们娘俩。
孙国栋现在以复习课程的理由不在上工,每天窝在屋子里。想起那个林刚的对象比他考的还好,有些气闷,可是她那么高挑漂亮,又是少有的聪明,那个泥腿子一点也配不上她,也不知道她报考哪所大学,如果能在一所大学,他倒是可以接触接触……
在百姓心目中,大学生都是值钱的珍贵的。如果问他们,你们知道哪所大学?都会回答京大。这是全国老百姓都知道的百年名校。
所以,当知道林家孙女、孙女婿都考上了京大,整个村子都沸腾了。
林大伯选择了祭祖,这也是老太太的意思。
村长、镇长、直接找上门,“老林,晓溪可是三洼子村的孩子,就是罗家睿也在咱们村生活了这么多年,考上了这么好的大学,怎么也得办一场啊。如果有困难,队上(镇上)可以解决些。”
林大伯摇头,“晓溪她们提前去京都了。孩子没忘本,给邮钱了,明天祭完祖就办。”
晓溪问过奶奶的意见,给大伯邮了五十元,是给爷爷、爹娘和罗爷爷买祭品的,这钱有些多,晓溪开玩笑剩下的钱给大伯打酒喝。显然,林大伯更热衷全村人一起喝。
“买完祭品,能剩三十多,要办流水席,咱少说还得填三十块钱。赶紧给晓溪写信,让她邮钱啊!”林大伯母一算,觉得吃了大亏了。她选择忘记白天还以晓溪为荣的样子。
他们养了晓溪好几年,自己儿女没上学却供侄女考上了京大,现在村里谁不竖大拇指。
可是村里的老人知道晓溪能上学都是林老太太坚持的,就是学费也是晓溪爹娘留下的钱。后来晓溪早早嫁人了,学费都是罗家大小子出的。
林大伯不愿理她,鼠目寸光,晓溪那丫头别看每天笑滋滋的,心挺独的。对他们不见得有多深的感情,这么好的机会能让她搭份人情,他傻了才会写信要钱,这钱又不多。
“那连老二媳妇的也一起办了吧,这样也省钱。让她掏这三十块钱,咱帮帮忙就成了。”林大伯母又想到个省钱的法子。
林大伯考虑了一下,本来儿媳妇出成绩,他想办的。可老二和老二媳妇都不热衷,他也就没强求。反正面子上他足足的了。
可是晓溪和罗家睿居然考上了京大,那可是全国最好的大学。他不想办都不行,村长、镇长都亲自过问了。
实际上他是占便宜了,晓溪算是人罗家的媳妇儿,如果罗家睿有长辈,这流水席还真轮不到他。
“成,钱不用二儿媳妇出,我们直接给掏了,这事儿和老二他们说一声,他们还是不想办,就说这主要是为他们妹子晓溪办的,但是她们不在家,小丽、刚子得帮着招待招待。”他们不是和晓溪关系好嘛。
林大伯母有些肉痛,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