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来。萧清不由深叹,谁曾想到今时今日会变成这般模样,他想回头却发觉走得太远已经回不去了。
“别说这个了,今夜月色撩人,不能浪费才是。”萧清边说边从袖中拿出那罐香脂打开抹在她手背上。绿悠收了泪好奇地看半天,然后又细细嗅了番。
“这是什么?怪好闻的。”
“试试就知道了。”说着,萧清就拉开她衣襟解下胸裹朝她乳/尖上抹了点。绿悠双颊飞红,羞得扭过头去不敢看他。
“怎么样?有不舒服吗?”萧清就像没事闹着玩东抹一处西抹一处。过了片刻,绿悠颤声回道:“有些热又有些痒……哎呀呀,二爷您别再弄了。”
看她双眼朦胧脸颊驼红,萧清便知道这香脂是派什么用的了,他收了手合上罐子就打发绿悠回去。绿悠正是燥热难耐,那里挪得动脚。见萧清站在那处,她一反常态急急脱了衣裳猛地将他拉到榻上。这风月之物后劲实足,沾上便如饥似渴,二人搂抱着滚了一圈又一圈。清醒之后想起种种,萧清整个人如同坠入谷底,他硬逼自己不要去想,但那一幕总会不合时宜地跳出来,接着他又会忍不住猜测这几天所发生的事,想着为何大哥会把着那处不让人进。萧清握紧双拳,指甲深陷肉中磕出几道月牙印,他不知该不该原谅,原谅他的所做所为。
“师父,有些冷,升个火好不好?”
日落,师徒二人找了处猎户弃屋落脚,不知为何卿卿总嚷着冷,这九月天气还算不上凉,可她的手脚却像冰冻似的。这里离城卡太近,一生火怕会引人过来,青洛见她就缩在墙角抖得可怜便敞开灰袍招了招手。
“你还是靠到我这处来吧。”
卿卿瞧了眼顿时蹙起眉头,虽然说师父为人正直,但这般实在有些亲密,光想就觉得脸烫。
“不了,徒儿不冷了。”她笑得僵硬,青洛自然而然知道她在想什么,他不但不觉得尴尬还非常鄙夷地白她一眼。
“就你这模样,光身躺着我也没兴趣。”
唰的一下,俏脸由红到白,卿卿顿时语塞连脑子都转不过弯儿了,能拜到这么一位说话没底的师父算不算的造化,或许因为这句话,她的脸色更差了。青洛看她扭捏很不顺眼便一把将她揪到身边,然后敞开衣袍将她紧紧裹到怀里。卿卿吓了大跳,忍不住扭身想逃,青洛连忙牢牢摁住,淡然说道:“别怕,你有伤在身而且身子不济,不能受冻。”
话音刚落,卿卿就感觉一股热气缓缓不断地从背心而入,不稍半刻寒意全无。原来师父是用其真气为她抵寒,想比之下她倒想得龌龊,卿卿抿紧双唇,脸涨红得如生肉丸子,如今除了哥哥之外还有一个对她好的人,想来真是老天垂怜,也算不幸中的万幸。
“师父您对我真好,徒儿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您,以后徒儿会养您终老,把您当爹爹一般待着,到时再为找个师母给您。”卿卿说得鼻子直发酸偷偷地吸了好几回,此话倒不是一时之言,她的确想过安定下来后就把师父接来好好侍奉,只是师父一向心高气傲,也不知他肯不肯答应。
“呵呵,算了。”青洛轻笑,卿卿背靠着前胸,虽然看不着他的面容却清楚感觉到他胸口一阵颤。“我还我没老到要别人伺候的地方,更何况我喜欢孤芳自赏,能看得上的没几个。”
听到此言,卿卿更对师父等的那人好奇,能让他如此念念不忘定是位绝代风华的女子,不过她实在不好意思厚脸皮去问人家的情事,想了半天只好作罢。不一会儿她又想到哥哥,想着自己在哥哥心里是不是也有那么重的份量。
“不知道还有几天才能回家。”她喃喃自语,话落又忍不住叹息。青洛听着不由担心,萧家已布下天罗地网,他也不知道能不能冲过重重关卡把她送回那人身边。不知为何,他始终不喜欢这血盟出来的男子,也不确定那人能否给傻徒儿幸福,他亏欠过那个女子,所以不希望她的女儿也落得同样下场,她们两个都一样,单纯得有些笨,笨得又让人心疼。
“不急,若不出意外没几天就能回去了,如今你可是公主,回去了可得摆出公主架子,让你哥跪着和你说话。”青洛像在戏谑,卿卿听后嘻嘻地笑了起来,公主这一说她在路上有听说过,不明白安夏王是什么意思,赏给她这么大这么重的面子,她实在受不起,问起这事时青洛只道:“这是他欠你的,本应该给你。”
“什么意思?”卿卿不解,再问,青洛就不出声了。此时已经夜深,卿卿被暖意围着昏昏欲睡,眼皮直往下掉,青洛见她脑袋一磕一磕便弯膝好让她靠得舒服些,没过多久卿卿就趴在他的膝头上不知不觉睡着了。青洛背靠墙迷迷糊糊地小睡了会儿,夜半醒来卿卿是睡得死沉,他想扶她躺下,无意间却发觉自己裤腿湿了半截,他探手摸去黏黏的有丝腥味儿,借着月光一看手上全是血。
“卿卿!”青洛惊呼,连忙伸手将卿卿扶正。卿卿身陷昏迷,脖子上的伤处已经开裂,鼻子也在不停流血,青洛抓住她的手腕把脉,只觉得其脉紊乱不堪,阴亏气损,实不在是好兆头。山间野地阴气太重,阴上加阴只会加重病症。事不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