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了她三天,整整三天,她才愿意帮我,我可是花了一大笔钱,两个月啊,我才把那个臭小子弄回来。没想到他这么对我。”
温禧鼓了鼓掌,笑得更加开心。
吴洱善又看了一眼手机。
这时,詹半壁拿着一瓶红酒走过来,她已经喝得眼睛发红,不过还是非常清醒。
“你们要么?”詹半壁问。
“要。”吴洱善和温禧全都举着空酒杯,詹半壁逐一给她们倒上。
“我问了国情局、安全部,还有外务部的人,见鬼的,他们给我的消息是,薄洄在伟大的法兰西共和国,根本就没有潜回国内。”詹半壁抿了一口红酒,她脸上笑着,眸子里却尽是对吴洱善的赞赏,“洱善,你那位联络人真是厉害。”
“你们别说了,我让她设法在重新联系上薄洄。斑比,我不赞同你去问政府那些人,会惹麻烦。他们这些年其实已经不关注薄洄了。”
“不会的,都是我的人。……”詹半壁揉了揉鼻梁,“这事情太有意思了,为神出鬼没的薄洄干杯!”
“干杯!”
三人碰了碰杯,红酒入喉,三人各怀心思。
“洱善,你怎么和你父母说的,你这个小夫人,接二连三的失踪。”温禧问。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