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玠:“我说出来我们会不会连邻居都做不成?”
常遇春觉得这事儿大发了,卫玠的语气带着害怕与衡量,他严肃起来,“绝对不会。”
“我也说过南国君做什么也不会生气的……”电话那头的人低声说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常遇春:“女娃娃,出家人不打诳语。”
卫玠被这句话忽悠到了,“你不是道士么?”
常遇春顺了顺自己的光头,咳嗽两声,“调节气氛,调节气氛,女娃娃知道不,以我在世几十年的经验来看,人可以在两种人面前说真话。一种是有共同利益的朋友,另一种是已经输的一败涂地的敌人。我嘛,勉强可以算前一种,我们的共同利益是南国君。”
“南国君,利益?”常遇春感觉卫玠的语气不友好。
这就对了,他贼笑,“你看你不是在乎我这样说南国君?所以她的确在一定程度上是你的利益,也是我的利益。利益有时候也可以形容情感……”
常遇春听到电话那头骂了一句,而后开口:“你记得我找你借酒的那天晚上吧?”
“嗯。”
“起因是南国君和我一起……”常遇春愈听眼神愈复杂,直到最后那句,“我确定,我喜欢上了南国君。”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