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一个姿态,宁隐将拥来的女帝揽在怀中,轻吁了一口气,说道:“就没有什么想要问我的事?”
女帝眼眉一挑,嘴角上扬:“奴家有什么好问你的?”
“譬如说想不想我啊?”
“没有我的这段日子你是怎么过的啊?”
“或者家里的人是否一切可好?”
“至少…一般的情侣和夫妻都应该这样问。”
“你知道,这些从来都不是奴家所要去思考的事情,也从来没有这样询问的惯例。”
“……”宁隐语塞,一声轻叹。
片刻后,揉了揉作疼的眉头,宁隐再道:“香山澳的后续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女帝说:“一切事宜都在奴家预料当中发展。”
“不过,以目前西南王府的整体实力和整个综合势力来看,经过香山澳一役又有了一个质的提升。加上帝子党的臣服,势力扩张速度超乎所有人的想象,虽然我西南王府如今兵强马壮,并且按照你对帝子党核心成员收服的命令和底限,又增添了不少强者,但未必个个堪以重用。”
“故此,在眼下的情况,奴家便是安排兵庭殿主和战斧堂主暂时分管琼省和香山澳两个地区。再则,战斧堂主有着柯家二小姐的身份,由她来和香山澳方面的军、政、商、赌…等等各个领域的势力进行沟通,更能稳固西南王府的大后方。”
“鉴于以上情况,所以一切布置尚要斟酌,并且也是时候将西南王府众核心成员外放,形成各自管辖统一指挥的战略、战术,如此一来,即便是再度爆发战斗也只能是小规模小范围更加易于控制,不用像现在这般动辄便要出动全部战力,造成大后方防备空虚,每一战斗都无异于一场豪赌。”
“终究,运气永远不是取胜的关键,智慧和谋略才是所向披靡的尖刀。”
宁隐细细凝听,不断点头,待到女帝将话讲完,便是说道:“是啊,是时候放权出去了,必须挖掘更多的人才并且在重要的职位上进行锻炼才能堪称大用,不至于在将来有可能愈发困难的战局之下捉襟见肘。”
声势一顿,宁隐道:“更何况,太子那个人我很看不透,总觉得那个家伙深不可测,现在细细算来,总共也没出过几次手,别说皇帝和皇后,就连我也没有把他的真实战斗力逼迫出来。不用任何预感谁也知道,八旗门多半成不了什么气候,西南王府最终的劲敌还是太子党。将来,或许不用将来,就在不久将来的日子,南北争霸最残酷的鏖战,或许就是我和他之间的竞争。”
女帝:“太子,很强。”
“是啊,很强。”
对于女帝的话,宁隐从来不会有丝毫质疑。
她说太子很强,那就一定很强,而这样的答案也早就在他的心中,特别是回想到太子临走时候留下的那番让人意味深长的话,非但没有让他感到有丝毫的恐惧,反而在内心深处让他有一种热血沸腾的感觉,更迫切的希望那一天更早一点来临,因为他很想知道,那个哪怕是现在,依旧被认为是华夏年轻一辈当中当之无愧第一人的男人,到底强到了何种地步。
“就知道,作为奴家的男人,冤家从来都不会让奴家失望。”
女帝洞悉万千,哪能看不出在提到太子的时候,宁隐眼眸中所一闪而过的无穷信心。
或许,宁隐一路披荆斩棘高歌猛进的最大缘由,正是因为这一点。
“对了,帝子和天真清天这两个人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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