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既往的高贵、典雅、妖娆、风情万种。
岁月无法在她的脸上留下痕迹,故事也无法在她身上留下伤痕,这是一个连上天都不忍心亵渎的女人。
女帝并不给宁隐多余的话,声势冷冽道:“杀谁!”
宁隐道:“学校二把手叶东博以及相关家族嫡系成员。”
“了解!乐祺、汪老,我们走。”女帝吹袍拂袖,转身便走。
“大宁宁,你要乖乖的待在这里哦,等乐祺去把那些对你使坏的坏蛋全部杀光光就来陪你。”黄乐祺蹦蹦跳跳放开勾勒着宁隐脖颈的小手,眨眼之间便已是到了女帝身后。
再紧接着,三道人影齐齐奔走,禁闭室房门关上,眨眼之间便是消失得无影无踪。
收回神色,目光愈发沉淀。
这一切,都在宁隐的预料之中。
他的心中很清楚,一旦女帝决定的事情谁都阻止不了。
燕京不同于其他地方,一旦见血那就意味着大动干戈,无论是哪方面都会引起强烈的震动,尽管女帝什么都没有说,他哪能感受不出来那股不曾说出口的担心和牵挂,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早已习惯了女帝站在身后,武动奇迹的作战姿态。
这,何尝不是一种不离不弃?
在宁隐原本的心思中,他已经打定主意熬过党校学习三个月时间便是,谁曾料到这才几天便是被人层出不穷的设计?宁隐是一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犯我我必欺人的人。自从他抵达燕京到现在,何尝不是时时刻刻都在被人阴谋算计,这等局面他尚能忍受。
但此次不同,叶东博嫌疑重大,布局精妙导致他百口莫辩,即便这次又平安无事化解又能怎么样,依旧摆脱不了这种屡屡受制的恶性循环。
所谓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他本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最终便是决定杀一儆百。毕竟他的大本营不在燕京,充其量也就是一头过江猛龙,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要想杜绝这种循环,唯有一个办法——杀,杀到让人心寒的地步;杀,杀到人人畏惧的程度。
他倒是要看看,燕京到底有多少不怕死的人。
底线即杀人,连续不断的阴谋手段,已经触怒,现在不杀何时再屠?
“……”
出了学校。
漫步绵长通道,汪祈瑞道:“军师,如何动手?”
“简单!让任何低估死神会势力和手段的人,付出惨痛代价。”女帝道:“鹰眼王资料已是收集完毕,敌对势力全部罗列清楚,我们现在所要做的就是执行命令。”
“我以死神会副会长女帝之名传令,先从市人民医院下手,将死神会所打伤十六人全部做了,包括叶东博在内旁系叶氏,不留任何活口,全部抹杀。”
“第二,根据其势力分布,展开针对虞顶阵营重权在握的权贵全面暗杀。”
“第三,命令六大战将之一疯子,迅速整合原有势力凝成一气,扩张地盘,充实根基。”
“第四,臣皇国际集团压制虞顶燕氏集团,持续三天,即便是亏本也在所不惜。”
“是!”汪祈瑞道。
黄乐祺小黛眉微皱:“女帝姐姐,这样真的好吗?大宁宁只要我们杀叶东博一系,我们却要对虞顶动手,是不是不太好呀?”
“有什么关系?”女帝道:“他不想做的事,我来做;他不能背负的骂名,我来背;他不想杀的人,我来杀。他是天生的王者,以前是震惊世界的雇佣兵之王,如今在华夏,同样要成为战无不胜的华夏之王。”
“杀一是为罪,屠万是为雄;屠得九百万,即为雄中雄。既然要杀,那就让鲜血洒满燕京,我便要看看,兵王想离开燕京,谁人拦得住。虞顶?穆广阳?独孤不破?来者不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