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状元府,齐奇拉住柳儿道:“这事你得给我说说,牡丹哥是我很重要的人,他这么过,要我如何安心,我不指望方大人如何专情,但象今天这样光天化日的,可见哥哥平日过的辛苦,你给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柳儿谴退下人,把她拉到个僻静处,才小心的说:“方主子士途不顺,又听那些同僚笑她,说她娶了个……你明白我的意思吧,她骂公子,说他是……”,“是什么……!”,“说他是小姐您不要的,才让她来穿破鞋,总之说得极难听,连小念奇她都说是您的种……”,齐奇话还没听完,已经又转身入府,柳儿一下没反应过来,愣在原地,等他知道怎么回事时,已不见齐奇身影。
齐奇愤怒的冲进花园,那方燕文和几名年轻男子见她冲进来,都没反应过来。齐奇怒得一把掀翻了酒桌。“哗啦”一声巨响,众人惊跳起来,方燕文已然半醉,仗着酒胆指着她的鼻子道:“姓齐的,你总算是出来了,你哥哥给你生的儿子看见了没有”,“啪!啪!”两声清脆的耳光声,“大人!!”那几名男子惊叫出声,“都***给我滚!”,一时间园里就剩下她和齐奇两人,方燕文被那两巴掌打得酒也醒了,冷然道:“齐太仆今日到此有何指教,不是就为了来打我两巴掌的吧”,齐奇也不客气:“方大人,你看到我身上的一品官服了没有,没想到翰林院出来的人竟然如此无礼,还是花酒喝多了,连该有的礼数都不记得了”,“你……姓齐的,你跑到别人家里放肆,就是该有的礼数了?!”,齐奇冷笑:“你不是说了吗,我是来看自己儿子的,老娘看自己的儿子还要跟你报备吗”,方燕文气得说不出话来,跌坐在凳子上,齐奇又道:“方燕文!你还记得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吗,那会你一文不名,不过就是个小小的状元,别跟我说你对我哥哥的事毫不知情,我不管你图他什么,既然娶了他就该好好对他,就算你三夫四侍,也该给他该有的尊重,如此光天化日肆无忌惮,就凭你那点月俸,今儿的花酒恐怕还是我哥哥倒贴给你的吧”齐奇见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也不想跟她再废话:“你知道我生平最讨厌什么样的人吗,就是那些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的人,你方燕文既然当初图的就是荣华富贵,这会又装出一副受害者的嘴脸给谁看!我告诉你,今天我就接走哥哥,这院子、家产,咱也不多要,你拿出一半来其他的就送给你,方大人再去娶那贤惠的!”说完,齐奇转身,就见牡丹和柳儿都站在门口,柳儿已是泪流满面,牡丹虽强做镇定,但也是激动的发抖:“奇妹,你这又何苦,我无所谓的……”,齐奇走到他身边,拉起他的手道:“走!跟我回王府,你是我哥哥,宁王府就是你娘家,柳儿!去!把我儿子抱来,元珍正缺个伴儿呢”,柳儿点头,跑了进去。牡丹争不过,只好由着齐奇把他往外拉。方燕文这会才反应过来,赶紧跟上,理屈道:“齐大人,你这样带走我的夫郎和孩子有些不妥吧,宁王殿下能由着你这么胡闹吗”,齐奇转身盯着她,一步步的走进,方燕文只好后退:“那你就去王府试试,此事无关地位、权势,只是我齐某的家事,你可以去找殿下讨个公道……如果你有的话”,说完,她瞪了方燕文一眼,拉上牡丹和抱着孩子赶来的柳儿出了宅院向王府行去。
35回了王府已是下午了,齐奇叫家人安顿好牡丹他们,又叮嘱安慰了几句,才回到正屋,见元鸷正在案边挥墨写字呢,见她进来边写边道:“礼部事务有这么繁忙吗,现在才回来”,“礼部倒是不忙,我把牡丹哥接来了,让他们父子先在这住段时间吧”,“哦”元鸷这才放下笔,抬头道:“出什么事了?”,齐奇正在和朝服上复杂的绳结斗争,元鸷走过来,帮她解开,齐奇才得空道:“那个方燕文太不象话,我教训教训她”,元鸷把她的衣服脱下来:“是吗,真想看看我家齐大人教训别人的样子”,齐奇斜眼看着他:“要不要在你身上试试”,元鸷搂住她:“听妻子训话是为夫的福份,训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