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得李向东不仅没死,还功力尽复,大发神威,差点毁了天魔道的战况后,大档头气得跳脚,立即召来金顶上人商量对策。
“天狐美姬一定是奉李向东之命前来盗取万年人参的,有了这样的灵药,什么伤也能治好了。”金顶上人牙痒痒地说。
“也或许李向东没有表面看来伤得那么厉害,g本就是故布疑阵,扰乱我们的视听,好让他乘虚而入。”大档头寒声道。
“有道理!”金顶上人若有所悟道。
“李向东虽说受伤,但是修罗教的气焰不减,先毁排教总坛,再夺万年人参,现在x大破天魔道,简直是无往不利。”
“我倒要看看他能横行到几时!”大当头悻声道。
“那么姚凤珠阵前变节,会不会也是他的诡计?”金顶上人问道。
“怎会不是?”大档头愤然道。
“女g本就是个y贱蹄子,说到她自己时,总是语焉不详,如何值得信任?我已经下令孙不二把她拿回来,严刑拷问,看她有什么诡讨。”六椎噩怒道。
“也该如此。”金顶上人点头道。
“但是李向东没有攻下天魔道,该不会就此罢休的,或许能借此机会,把他们一打尽的。”
“我看未必,修罗教没有多少人马,偷袭天魔道已是不自量力,所谓杀人一万,自损三千丸天魔道可不是省油的灯,此战虽然伤亡惨重,李向东也占不了多少便宜,除非他还有诡计,否则该不会硬来的。”大档头摇头道。
“一是他贸然再攻,我们岂不是错失消灭修罗教的大好良机吗……”金顶上人皱眉道。
“愉城有驻军三千,我已经着该地总兵密切监视修罗教的动静,如果他们再攻天魔丁,便前后夹攻,如果率众逃走,我们便乘胜追击,就是杀不了李向东,那些魔军也跑不了多少的尸。”大档头森然道。
“三千兵马够吗?”金顶上人问道。
“该够了。”大档头沉声道∶“就是不够也没有办法,最接近的兵马亦不能及时驰援,唯有依靠他们了,但是丁菱与一些九帮十三派的高手还在兖州,希望他们能在半路截击吧。”
“是了,那些慈云庵女尼救得活吗?”金顶上人好奇地问道。
“不,人人绝食而死,丁菱和静虚也束手无策。”大档头答道。
“死了也好,可不用担心李向东再利用她们生育魔军了。”金顶上人舒了一口气道。
姚凤珠可没有料到孙不二竟然再度登门造访,还带来一个惊心动魄的恶耗。
“李向东没有死?他……他利用美姬盗走万年人参,伤势已经痊越了吗?”姚凤珠花容失色地叫。
“是的,前些时,他还率众偷袭天魔道,杀了许多人呢。”孙不二神色凝重道。
“天魔道?那是什么门派?李向东为什么和他们过不去?”姚凤珠追问道。
当初她没有随着李向东前往榆城,不知道李向东与九子魔母结怨的经过,事后也没有人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更不知道丽花当上天魔道的魔姬,有关此事,可说是一片空白的。
“你不知道吗?”孙不二目露异色道。
“不,我怎会知道。”姚凤珠摇头道。
“那么回去后让我告诉你吧。”孙不二木无表情道,肯定此女存心不良,才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回去?回去哪里?”姚凤珠愕然道。
“李向东重出江湖,定不会放过你的,你独居此地,凶险无比,大档头给你安排了二处安全的地方,派人严密保护,以免你再受伤害。”孙不二早有说辞了。
“此处经由圣女设下禁制,他……他找不到的,要是离开这儿,一定逃不出他的魔掌的。”念到李向东的凶残y恶,姚凤珠不禁心惊r跳,害怕得珠泪直冒道。
“你是知道李向东的神通广大的,要是他真找上门来,你怎么办?”孙不二正色道。
“何况大档头那里也有能人,还有武林高手作护卫,我亦有降魔宝帕和伏妖灵符,才比这里安全哩。”
姚凤珠可真害怕李向东找到自己的下落,孙不二也说得大有道理,不疑有他,于是收拾行装,随他上路。
孙不二把姚凤珠带到江都,落脚的地方赫然是当日囚禁美姬的庄院,住的当然不是囚房,而是挂上宝帕灵符,布置华丽的房间,还有婢女送上簇新的衣服,奉茶递水,与庵堂里的清苦生活截然不同。
吃过送来的晚饭后,姚凤珠本来打算念几遍金钢经超度y狱亡魂,才上床就寝的,谁知孙不二着人送信,说是大档头召见。
头脸身体完全隐藏在黑色斗篷里的大档头,是与孙不二和一个名叫金顶上人的番憎一起的,不知为什么,姚凤珠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是应讯的囚徒,有点后悔不该离开那清静的庵堂。
“姚凤珠,你为什么叛出修罗教?”大档头冷冰冰地说。
“修罗教是邪魔外道,为祸江湖,我全是为势所逼,不得已才加入邪教,有机会逃走,自然不会放过的。人在屋檐下,那得不但头,姚凤珠忍气吞声地说。”
“你在教里是何职司?”
“我……我是个魔女。”姚凤珠凄然道。
“什么魔女?”
“是……是y欲魔女!”姚凤珠暗咬银牙道。
“y欲魔女是干什么的?”
“是……是供人y辱的可怜虫!”姚凤珠悲声道。
“可怜虫吗……嘿嘿,你曾经说过魔女战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