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唐蕴杰一口香茶呛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顾晓寒觉得这里简直没法待了,不走也得走了。她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头低得不能再低,手又被那个男人攥得紧紧的,这叫一个别扭。
两人坐在端木景那辆酷拽的迈巴赤赤里。
顾晓寒红着一张脸,气呼呼的看着窗外。
端木景伸出手,扭过她的下巴,乐了:“小小,我还没气呢?怎么你倒发火了?”
“有你刚才那么说话的吗?”
“哦?我说什么了?”
“……”她可没有脸皮厚到重复他那么se情的话。
“我不就说去吃好的吗?枫蘭总来,换个口味嘛。这也有错?”
“你!”顾晓寒噎住。
话锋一转,端木景问:“为什么不带项链?”
顾晓寒:“不用吧……”
端木景:“必须带!你这女人,我们都上/床了。”
顾晓寒红着小脸瞪着他:那又怎样?
“怎样?”端木景挑挑眉,不可思议地瞪着眼前这个小女人,几乎想掐死她:“你是我的女人了!”
“……”哼!我是我自己的,大男子主义!顾晓寒腹诽。
端木景眼见着小女人头一扭,不吭声,也不看他,不知怎么的心里竟然有些慌慌的。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小小,我们都那啥了。万一,我是说万一你已经怀孕了呢?”
“不会。”
“你怎么就那么肯定?小小,你是小看我,还是小看你自己呀?”
“我吃药了。”
顾晓寒说得顺溜儿,可是听到端木景的耳朵里就如同炸雷一般了。
端木景扳过她的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半晌他叫道:“小小你怎么能这么
做?你这是谋杀知不知道?你也太狠心了。“
顾晓寒推开他的手,耐心的开始给他普及科学知识,谋杀这个名头太大她可实在担不起。
“谋杀?你别自己没文化就随便吓唬人。你以为那么容易就能怀孕?要是真那么容易,怎么现在有那么多人不孕不育呢?“
“呸呸呸!什么不孕不育,怪不吉利的。”某少嘟囔,他对自己的某种能力还是相当自信的好不好!
“好好好,那就换句话说。比如,精/子和卵子在过道里遇见。”咳咳咳,过道?瞧瞧她这都是打的什么比喻?想浅显易懂的让这位爷明白其中的道理,她也是拼了。
“他们就算是遇见了,在一起了,但是住的屋子不合适呀?”
“屋子不合适?不可能!我家房间那么多!”某少脖子一横。
“咳咳咳!笨蛋,我说的屋子只是打个比方,比方知道吗?就是不是真的屋子,我指的是,指的是,子/宫。”顾晓寒满头黑线。
“为什么不合适?”某少一副好奇宝宝的认真模样。
“那个,我吃药了,记得吗?我吃药之后,药物会改变子/宫内膜的周期程度,让她不利于受/精/卵的着床。不能着床,种子就不能生根,不能生根就不能发芽,继续生长,也就……嗯……不能怀孕。现在明白了吗?”顾晓寒啰啰嗦嗦的说了一大通,忽然觉得心好累。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顾晓寒一脸问号,难道她说得还不够明白吗?
“为什么不想要我们的孩子?”端木景看起来很平静,表面上看不出一点波澜,只是顾晓寒看着他这样子就是莫名都有些心虚。他是爱她的,她知道,也并不怀疑。与此同时,自己原本游移不定的心,在与他接触的这段时间里也变得坚定,但是她不确定那是不是爱。很久以前她也认为她是爱着宋伟的,全心全意,用尽所有力气,但是却得到那样的结果。现在她已经过了那种为爱不顾一切的年龄,与他在一起时她很放松,很舒服,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也不错。至于孩子,她还没想那么多。
夫仔一直是她心中的遗憾,她一直自责没有给他一个完整健全的家庭。对此,她一直愧疚。如果再有一个这样的孩子出生,她一定会愧疚致死吧!因为自己的不确定,她不能冒这个险,她要对自己负责更要对孩子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