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轶儒紧紧的盯着她,看着她伪装的坚强与淡然一点点的被击碎,心里有种报复的快意。
林晗看着他,良久,淡淡的说:“的确很自私,但是,我拒绝不是因为任何人,自己犯下的罪,我会用一生去赎。”
夜凉如水。车子在一棵高大的香樟树前停住,树下还有一栋简朴的小房子。
“林大小姐就住在这里吗?”程轶儒淡漠的说道。
“是的。”
“你的父亲在德仁疗养院对吧?”
“是。”
“你介意我去看望你的父亲吗?”
林晗看着他,目光坚定:“介意,我不希望你去打扰他,现在安静的生活对于我们而言很重要。”
她下车,走在夜色里,程轶儒看着她清瘦的背影,心莫名的疼了。
回到屋里,林晗背靠着门渐渐的滑下,最后她蹲到了地上,自责,内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