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她不相信湛一凡所以才有这些认知,而是作为一个女人,作为一个妻子,永远不要将你丈夫你对你的爱拿去恃宠而骄,这是她知道且明白的。
既然……要分开了,作为对湛一凡的尊重,那穿……就穿吧?反正伸头也是一下缩头也是一下子,咬咬牙就过去了,让他看一眼看第二眼也就没什么了?
薄荷艰难的跨过心里的那道坎,终究还是主动且情愿的跳进湛一凡给的套子里。
但是,看着手心里的简单布料,薄荷犯愁了,这种东西……能穿吗?男人,真的喜欢看女人穿这样的东西吗?只能遮挡胸口三分之一的春光,胸部以下还是开衫,蕾丝的花样倒是好看,就是非常的透视,就算穿了和没穿又有什么区别?这内k也是,简直就是丁字内k啊……薄荷想起新婚夜,婆婆放在篮子里的粉seq趣内衣她不是没看见,但是那晚他们都情不自禁,也没来得及穿两个人会滚回了大床。
难道这一次,真的逃不掉了?
薄荷磨蹭了十几分钟才光着脚缓缓的走到浴室门口,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这样穿好不好看,连看镜子里的自己一眼的勇气也没有。头发还湿漉漉的披在背上,虽然不至于滴水了,但是也非常的湿润,她如果有足够的勇气走到镜子前瞧一瞧自己现在的模样,就会发现自己这木有究竟有多撩人,是个男人都会被她这**十足而又性感的模样迷得神魂颠倒。
鼓足勇气,伸手打开眼前的门,迈步走出浴室的门。
湛一凡身影一晃,已经站到了薄荷跟前。
薄荷立即环住自己的胸口,虽然根本遮挡不了什么,自然似乎也知道,红着脸不敢看湛一凡的眼睛:“我,我要吹头发!”
湛一凡用力的咽着口水,重重的喘了口气,目光炽热如火的落在薄荷的身上。不发一言,只站在她面前从偷看到脚,又从脚丫子看到头发。
但他不发一言却比动手动脚还要让薄荷觉得害羞,转身便道:“我就知道,肯定很奇怪……”她哪里穿过这样的东西?从小到大她穿的最多的就是校服,恤和运动裤,或者黑色的职业套装,她本质是个非常严肃的人,今天是被湛一凡*着穿上了这样的衣服,心里还是非常的害羞,而且怕自己穿着根本不好看怕他不喜欢,所以畏畏缩缩的并不会挺着胸膛让他看个大方,反而会因为他的不发一言而自卑。
湛一凡见薄荷竟然想逃,立即伸手将她一把抱入怀中,薄荷微微的吸气,因为穿的太薄,所以两个人的拥抱就像平日里根本没穿时一样的感觉,不……似乎比那更怪异一些?
“宝宝,你真的好美。”湛一凡附耳,亲着薄荷的耳朵暧昧的笑着夸赞道。
薄荷知道那绝对是出自他的真心,因为他的身体已经诚实的表达了这句话。
薄荷又红了脸:“那……我要吹头发。”
“嗯,我给你吹!”湛一凡弯腰便将薄荷横抱了起来,薄荷低呼了一声,侧身立即揽住他的颈,只怕自己会不小心掉下去了。
湛一凡轻笑:“别怕。”说着便迈步向大床而去。
薄荷并不怕,而是被顶着自己背脊的小凡弄得紧张,亏他如今的自持力如此之强,竟然还能面不改色的去给她找吹风机吹头发?不过,薄荷倒是十分放心他即便一个人在伦敦也不会被任何女人给勾引走了。
湛一凡跪在薄荷身后给她吹着头发,玫瑰花瓣因为热风在床上飞来飞去,落在地毯上,或是落在薄荷的手心里,洁白的肌肤上。
头发终于吹干了,湛一凡伸手拿下最后还飞落在薄荷头发上的红色玫瑰花瓣摊开放到薄荷眼前。
薄荷伸手拿下来,抬头看向湛一凡,湛一凡温柔的低头轻轻的吻了吻她的眉心。薄荷仰着头浅浅一笑,就是这笑,倾倒了湛一凡的心,让他再也难忍那情不自禁,而薄荷也任由湛一凡扶着她的肩倒在床上——
一室的春光迤逦如同那橘色的灯光,如同那浅黄的烛光,如同那满床的玫瑰花瓣,香气四溢而又甜蜜。
湛家安排了私人飞机给薄荷和一羽回中国。
免了安检,湛一凡甚至能亲自送薄荷上飞机。
宋轻语带着一羽先上了飞机,薄荷和湛一凡便在停机坝里站着做别离,佣人陆陆续续的将薄荷与一羽的行李搬上飞机,看着空旷的飞机场和陆陆续续搬着行李的佣人们,薄荷突感惆怅和不舍。
其实,就算昨晚两个人如火一般的燃烧着对方,要离别的情绪也没有此刻这般的让薄荷觉得浓郁。好像,到了这最后的时间点,她才终于感觉到,原来她和湛一凡就要分开了?不知道何时才会见面,也许半个月,也许一个月,也许两个月?可是薄荷不得不归去,而湛一凡又不得不留下。
湛一凡也没再说什么多余的话,从早上到现在都像往常一样,似乎该说的昨晚都已经表达在了行动上,想她,想要她,想要狠狠的想她要她。
薄荷也不再躲避湛一凡的直视,两个人都看着对方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两个人很少分开,就算是湛一凡去市那一次也只不过是一个星期左右,时间并不长,但是这一次却是连他也无法确定的归期,让他早些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