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茶,回头,看着正在起劲整理房间的薇薇,再看看她抹成小花猫似的的脸,然后我就笑了,心里不知怎么就有了一种冲动,那是一种被家的温暖勾引起来的冲动,那一刻,我很想很想让她来到我身边,让她更近更近地靠近我。
“薇薇!”我喊了一声。
我头上的伤,缝合几针后就没事了,只是被剪去了些头发,贴着纱布的样子有点损害形象,就请了几天的假,在家休息。薇薇心疼得不得了,本来她想在家陪一直陪着等我痊愈,架不住我好说歹说,才答应回到学校上课。当然,一没课上的时候她就会跑回来,对我呵护备至,什么做饭啦,整理房间啦都承担了过去,还坚持不肯让我帮忙。可她真的很不会整理房间,每次整理房间,她都只不过是把房间里的东西全部挪个地方而已。因为她总是觉得,要把一样东西挪到一个地方才会觉得舒服,过一会却又觉得应该把另一件东西放到这个地方才更合适。她就这样不停地挪来挪去,以致于弄得自己满头大汗,然后再跑过来向我炫耀她的成绩。听到我叫她,她放下东西跑过来,一脸关切的神色,在我面前弯下腰,掀开包裹伤口的纱布,仔细地看那里有没有什么变化。
“伤口又疼了?”她说。
那天她穿了件红色的短袖高领的毛线上衣,在向我这个方向弯腰的时候,被包裹得紧紧地鼓鼓的x部,在我面前向下划出一条弧线,使我突然有了种异样的想吻她的冲动。我的手臂自然地环住了柔软纤细的腰肢,抖动着嘴唇向她靠拢过去,在她猝不及防的时候,在她小巧的嘴唇上吻了一下。许是过于突然的缘故,她没有防备,下意识地向相反的方向扭了一下头,然后她转过头来看着我,眼睛里充满了喜悦。再然后她整个人就象失去支撑一样,倒下来倒在我怀里,反手勾住我的脖子,让我象抱婴儿那样抱着她,
我把头往后靠靠,想腾出嘴来说话。她摇头,含糊不清地嗯嗯着,使劲用手往下压压我的脖子,我只好继续吻她。她闭着眼睛回应着我的亲吻,等过了半个小时我再次想离开的时候,她依然不依不饶地凑过来,嘟起她的小嘴。[ ad:摩托罗拉手机游戏免费下载]
“好了吧?嘴唇都有点麻了,”我说。
“世界上最长的接吻时间是多少?”她半闭着眼睛躺在我怀里,吃吃笑。
“听说是48小时,也就是两天两夜吧?”
“那咱们就把破他们的记录,把这个时间改写,弄个新记录出来,好不好!”
“得,我可不陪着你疯。”
“我一个人可不成,你得陪着我。”说完她又扑过来,我只好再次屈服。
有时候我常常在想,现在父母对子女的教育,是不是出现了什么偏差,是不是太过于注重知识的积累,忽视了其他方面的能力培养,比如在孩子成长过程中的自我保护意识,以及遇到伤害的时候解决能力等等。相信很多的人也如我一样,都曾经碰到过这样、那样的问题,父母和老师总会以“等一句你长大了就明白”给搪塞过去。仿佛只要你学习好,家长和老师就认为你是个好孩子,就不会关心你究竟心里面怎么想和怎么作,更不会帮你分析和解决问题。以致于当我们真的如他们所说,长大了独立面对一些事情的时候,孤独感和无所适从就会淹没我们,让我们彷徨或者绝望。晓彤无疑就是这样的女孩,我毫不怀疑她的智商,可作为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看到她对自己已经怀了四、五个月的身孕,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就不能不为她的无知而感到惋惜。
晓彤是薇薇的同学,就是那个第一次到学校找薇薇的时候,陪着薇薇一块出来见我的女孩,属于那种乖乖女的类型,很漂亮,有一种让人怜惜的柔弱。一个如她这样的女孩,在大学里没人追求,那才是怪事,所以她跟人同居并且怀孕,我一点也不感到奇怪。我太了解这所曾经生活过四年的大学了:这个学校的女生和男生的比例,一直处于一种极不协调的状态,经过了几年的扩招,也没有多少改变。那些憋了两三年的没找到女朋友的或者刚跟女朋友分手的男生,总会在新生一入学的时候,把刚入校的漂亮女孩子牢牢地盯上,利用同乡会、联谊会、文学团体或者其他文艺团体等手段,把这些女孩吸引到身边,再发动猛烈的爱情攻势,想法设法把这个女孩变成女朋友,把婚前x行为、同居这类时髦的字眼一一在她们身上变成现实。那时的晓彤纯洁得犹如一张白纸,缺乏自我保护意识和自我保护方面的知识,无疑就是他们的最好的猎物。最后,禁不住一个大四男生坚持不懈的努力,她很快谈起了恋爱并和他同居了。
或许,她太需要一种关怀了吧。
那个男生,是个所谓的狗屁文学社的管理着,应该是个老手。一开始,晓彤恪守着父母对她的不许在大学谈恋爱的要求,对所有追求者保持一段距离,一度还为那些穷追猛打、不间断的骚扰感到非常苦恼。那个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