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图子歌非拽着她来,说什么解决问题,而不是以吵架形式告终。
可是,怎么解决,他满嘴大道理,两个人完全不在一个点上。
她刚要开口,他手机响了。
陆沉远接了起来,一连串的英文对话,她听出一些,在谈工作。
他语速很快,但辨出他依旧有条不紊的判断与交待。
忙吧,忙吧,白天忙,晚上忙。
她转身就走,陆沉远伸手抓住她的胳膊,力道很紧,捏得胳膊很疼。
她大力甩开他,径直走了出去。
其实她不想这样,这么久没见,她就想看着他,抱抱他,跟他说说话,她也不想浪费时间在纠结这个问题上,可是,不解决,或是,永远都解决不了的实质性问题。
图子歌见她出来,抬眼看屋子里,陆沉远端坐在沙发上,即使离这么远,都能感受到他那强压气场。
“不是告诉你好好谈谈吗,怎么出来了。”
“他忙,也谈不出什么结果,我回去了。”
她说着,便往门外走。
图子歌抓住她:“你真能放得下?”
“那我怎么办,以后还这样一天天等,图图,我可能太年轻了,太在意爱情,所以我真的接受不了。我一个人生活,一个人逛街,一个人吃饭,生病时一个人,连问安慰的话都没有。他一天一个信息,几天一个电话,我受够了,这不是恋爱,就像是他心情好时给我的一点施舍。”
图子歌也不知该怎么办,这种事情她没经历过,也不懂如何折中,连精明的周凌川,也给不了一个好的办法。
“非要回去?吃点东西再走?”
“没胃口,我自己回去,不用你送。”
盛佳予说完,也没管其它人流连的目光,冲图子歌挥挥手,便向大门方向走去。
图子歌看向周凌川,后者无奈耸肩。
她跑进门,“大哥,小予要回去,你送她一下吧。”
陆沉远夹着雪茄的手顿了下,末了,直接掐灭在烟缸里,利落起身走了出来。
司机就在门口,见他往出走,急忙跟上。
“钥匙。”
司机急忙把钥匙递上。
“你回去吧,不用等我。”
盛佳予走出大门外,林荫小路上,鲜少有车辆经过,雨后的空气清新舒畅,带着一股泥土的芬芳。
她步子有些急,长抒一口气,呼吸着空气,抬头望向天空,难得有星的夜,心情却这样沉重。
放得开吗?
她知道,放不开。
但要怎么办?
她没有答案。
陆沉远的车子开出来,不远处,看到盛佳予那倔强的背影。
车子在她身旁停下,车窗落下,“上车。”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回去。”
“上车。”他重申,简短两个字。
盛佳予抿了抿唇,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系上安全带,车子已经开了出去。
认识这么久,第一次他开车,单手握着方向盘,手腕上的表,和她手上那只,情侣款。
她还记得他送她手表那次,开心没有一个小时,他就告诉她,她要走。
他就像哄小孩子似的,每次都给她一点甜头,转身,便是冰冷的空气,她想伸手触碰,抓到的也只是空气,不是他。
车子驶了出去,不一会儿,上了主路。
他未开口,眉目清冷,又是那种初识时,生人勿近。
但那时,他和她的关系仅限同事,现在不同,这种冷清,让她难以接受。
“回学校,谢谢。”
“非要跟我这么较劲儿吗?”他冷声开口。
“与其担心无法掌握的,不如把精力花在可以创造上的。”
她话落,他突然看向她。
“这句话是你教我的,感情我掌控不了,那么就过好自己。”她嘴角微挑,有些自嘲。
“我的话你记得那么清,为什么不能理解我呢?”
“理解。”她只说了两个字。
她沉默,末了,开口道:“送我回学校吧。”
盛佳予接了个电话,是陈正。
“在学校没?”陈正问。
“没,我在外面,怎么了有事啊?”她问。
“我这儿离你学校不远,看看你在不在。”
“你怎么去我学校附近了?”
“没什么事,你什么时候回来。”陈正其实就在她学校门口,倚着吉普车门,一边抽着烟。有又硬朗又有型,抽着烟的姿势,有点小痞,引来小女生们频频侧目。
“还要等一会儿。”
“胳膊和脑袋上的伤好了吗?”
“好了,早没事了。”她说着,还伸手去触碰头发那处伤,本就不是大事,早好了。
陆沉远这人看似